“嘶,三弟.....陛下.....我的祖宗哎,你這個時候怎么跑這里來了?幾筵殿那邊呢?”蘇瞻頭都大了,做夢也沒想到朱厚照居然會跑過來。這會兒還不到酉時呢,幾筵殿那邊還沒散,不在那邊陪靈,讓內閣幾位老大人知道了,那還得了?
蘇瞻擔心得很,朱厚照卻很渾然沒當回事兒,“別提那邊了,看他們一個個在那里虛情假意的樣子,煩得很。聽說你這里出了事兒,便過來看看。大哥,具體是怎么回事兒?”
“哎,具體情況還不清楚,不過從眼下查到的情況看,事情并不簡單。線索太少了,這不,剛打算解剖兩只大白鵝呢!”
“解剖大白鵝?這樣也行?那快點做事兒吧,小弟.....哦,朕在一旁看著!”
“......”蘇瞻直接瞪起眼睛,一臉的懵逼。你作為大明朝的新皇帝,跑到這里看我解剖大白鵝,是不是有點不合適啊?吞吞口水,蘇瞻只好勸道,“陛下,你還是趕緊回去吧,一會兒找不到你,那些老大人們就該發火了!”
“放心吧,來的時候已經跟母后說好了,就說小弟.....就說朕身子不適,在偏殿歇息!朕身子骨有恙,難不成他們還要逼著朕在幾筵殿看他們表演不成?”
“你呀.....”蘇瞻無奈的攤攤手,既然趕不走,那就由著朱厚照了。
小房間里,蘇瞻和朱厚照各自帶上口罩,蘇瞻親自主刀,很快就把大白鵝的肚子剖開了。切開胃部,看著里邊的食物殘渣,蘇瞻有點暈乎乎的,“這....怎么看上去像是銀耳?”
用小鑷子夾起一片,仔細瞅了瞅,朱厚照認真道:“大哥,這就是銀耳,朕幾乎天天喝銀耳粥,能認不出銀耳來么?這大白鵝是哪個人養的?居然吃得起銀耳.....”
給大白鵝吃銀耳,要不要這么奢侈?蘇瞻突然有點嫉妒大白鵝了,這大白鵝吃的比我蘇某人都好。拿著刀,迅速解剖另一只大白鵝,在胃里也發現了一些銀耳。這下幾乎可以斷定,大白鵝是真的在吃銀耳,而不是某只白鵝突然誤食。
大白鵝吃銀耳,過分了啊,就算這里是皇宮,但是給大白鵝吃這么好的東西,依舊是暴殄天物呀。皇宮里還有喂白鵝吃銀耳的奇葩?像這樣的奇葩,除了朱厚照,蘇瞻真的想不出第二個來。想著想著,一雙眼睛就瞄準了朱厚照。
朱厚照被蘇瞻看的渾身不自在,只好翻著白眼說道:“大哥,你這么看著朕干嘛?這大白鵝不是朕養的!”
“真不是你喂養的?”
“真的,如果喂養,也是在象房那邊,怎么可能會在”話說到一半,朱厚照突然愣住了,他突然想到了什么,隨后臉色變了一變。
“咦,難道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