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德懷從上代總管口中聽說了這件事情后,暗暗留意在心,一直將其保存,并沒有打開過,所以也不太清楚這幅畫到底是什么。
正因如此,他剛剛看到一張白紙時,才會顯得有些驚愕。
張玄沒有懷疑張德懷在欺騙自己,只覺得自己的方法不對,無奈之下,只好詢問獅子男,應該怎么做。
“這個問題,價值三個游戲幣。”獅子男出現,站在張玄的肩膀上,說道。
“好。”
張玄答應,付出了三個游戲幣,一點也不貴。
收下游戲幣,獅子男爽快的給出了答案,“月光。”
說罷,消失不見。
張玄有些驚訝,他不是驚訝獅子男的消失,這種事情他早已經習以為常,他驚訝的是一幅圖竟然需要月光。
于是他拿著這幅圖走出寶庫,站在月光之下,屏息凝神,加強警惕。
一個方法竟然要三個游戲幣,足以說明這幅畫不同凡響。
自己找對了,這絕對不是什么簡單的東西。
此時,夜深已深,皓月當空,月光如水灑落在寶庫前方的院子里,同時也灑落在了張玄的身上,以及……張玄手里拿著的白紙畫卷上面。
明月皎潔,銀白色的月華照耀在白紙上,不過幾個眨眼的功夫,張玄就看到一絲絲,一縷縷黑色的線條,逐漸的展現在白紙畫卷上面。
由淺到深,有模糊到清晰。
一時半刻間,白紙在月光的照耀下,竟然清晰的展現出了一幅圖。
一副女子入浴圖。
一座寂寞梧桐庭院之中,一個女子正在入浴,張玄看不清楚女人的臉,因為對方背對著自己,除了肩膀和一頭漆黑如瀑的長發之外,張玄什么都看不到。
這就是一副會殺人的圖?
不管怎么看都不像啊。
難不成這圖中有什么玄機不成,是自己眼拙,看不出來?張玄目光凝視,一次又一次的在這幅畫卷上面巡視。依舊什么都沒有發現,更別說是玄機了。
不過這幅畫到時畫的很逼真,甚至有一種3D立體的感覺,仿佛里面的梧桐葉子要飄落出來一樣。
張玄不僅萬分驚訝,古代有這么牛逼的畫師嗎?就算是畫圣吳道子也沒有這么厲害吧。
這種畫如果真的出現,不應該沒有記錄才對。又或者說,這個畫師這一生只花了這么一幅圖,還被封印了起來,所以并沒有看見天日,最終被銷毀了?
張玄目光灑落畫卷的角落,卻沒有發現署名,甚至連畫師的印章都沒有。
這幅女子入浴圖除了作畫之外,干干凈凈,沒有題詩,沒有署名,沒有印章。
這讓張玄覺得驚訝無比,這他么的一點也不古人好不好。
一般來說,古人畫出了如此美輪美奐的畫,不應該大大方方的寫下自己的名字,蓋上自己的印章,好讓自己名流千古么。
但為什么畫出這幅畫的人,一點也不在乎。
“登徒子,該殺!”
就在此時,一個聲音在張玄的耳邊響起,張玄猛然抬頭,左右扭頭,發現自己身邊沒有任何人,那這個聲音是從什么地方傳來的。
張玄不認為自己聽錯了,雖然這個聲音非常微弱,但張玄耳清目明,根本不會聽錯。
剛才確實有人在自己的耳邊說了登徒子該殺這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