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
如果我現在是一個人。
可以馬上停下腳步,亮明自己身份。
后續的程序是假裝被他們一起給逮回去,確認好身份之后,被放出來。
但陸岑音在這里,我不能這么做。
最主要。
我腦海中始終有一個念頭,不想讓陸岑音知道我是公家來的內鬼。
眼見已經快被他們給追上了,我瞅見旁邊有一個陡坡,干脆抱著陸岑音直接滾了下去。
滾下去之后,發現坡非常之陡,兩人竟然滾到了潭邊的長茅草叢里面。
我們的位置,差幾十公分就是深潭。
土質很松。
稍微偏一點,就要掉水里。
幸好。
松泥下面有一塊硬石頭。
我用手死死地撐著石頭,不讓兩人繼續往下滾動。
長茅草足有一米多高,非常茂密,長滿了整個深潭邊,倒起了很好遮擋效果。
山坡上有聲音傳來。
“下去找找”
“沒聽到水聲,應該沒落下潭。”
我發現自己身子正死死地壓在陸岑音身上,手正摟著她的腰跨位置,她身上柔軟無比,若天上的白云,鼻尖聞著沁人的香味,讓人通體舒泰。
那姿勢像極了
正在干那啥。
由于剛才翻滾劇烈。
陸岑音臉上的喜羊羊面具,已經一半露了出來。
她白皙若雪的頸脖子。
此刻。
已經紅的要滴出血來。
但我們都不敢出聲。
翻找的聲音越來越近。
我第一次緊張起來。
盡管不知道自己在緊張什么。
萬幸的是,他們找了一會兒,見沒找著,腳步朝著遠處去了。
我仍然不敢輕舉妄動,就那么死死地抱著她。
十幾分鐘之后。
我的手已經麻了,支撐不住,徹底松了下來。
陸岑音在長舒一口氣之余,神情顯得又羞又惱。
忽然之間
陸音塵竟然抬起手,迅疾探手來掀我臉上的豬面具。
本能反應。
我立馬格擋開,順手猛地一掐她的頸脖子。
她喉嚨頓時發出了一句慘疼聲,臉上露出痛苦的神色。
我見狀,趕緊松開了手。
“呼”地一下。
我某個部位傳來了撕心裂肺的痛苦。
又被頂了
這次換成了陸岑音。
兩次被頂,都是在我心懷仁慈,放過她們的時候。
陸岑音的反應非常快,她見我疼的蜷縮在地上,嬌喝道“敢砸陰席,你到底是誰”
手又過來掀我的豬面具。
我頓時有些惱火了。
反手將她一拽,拽到了自己大腿上,化手指為刀,不輕不重在她頸脖子后面一砍。
她嬌哼一聲,立馬暈了過去。
這一招,九兒姐教我的。
每當我練功打了眼之時,她芊手立馬一手刀砍過來。
我當場暈。
有時會暈上好幾個小時。
醒來之后。
九兒姐往往坐在邊上,無比悠閑地剔著她漂亮的手指甲,冷冷地說上一句“你打了眼,在江湖上等于死了一回,記住剛才死的感覺”
這招數不會傷人。
但每次醒來,我心里都會無比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