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什么事了?”溫朔有些詫異地跟著馬有城上樓。
雖然只是一個相對落后,經濟不夠發達的小鎮,但鎮政府投資建設的招待所,各方面的條件還不錯。
馬有城住的是二樓最西側的套間。
請溫朔坐到客廳的沙發上,馬有城沏了兩杯熱茶端過來放下,這才神情嚴肅地說道:“棺槨有線索了,而且確認,我手里的石閂,確實出自于這座古墓,是從那尊棺槨內拿出來的。”
溫朔詫異道:“偷棺槨的是誰?這家伙有毛病吧?”
對此,馬有城也頗為不解,他搖搖頭說道:“依著行規,我們不能報警。不過,我已經托人去聯系了,也許能有機會去看看這尊棺槨,你是這方面的行家,如果可以的話,一起去?”
“那太好了。”溫朔忙不迭點頭,“東西在哪兒?”
“暫時還不知道。”馬有城道:“據說是,送到了西原與北原交界的大西北一帶某個地方。”
溫朔忽而想到了什么,道:“偷棺槨的,和最初拿到手,賣給你石閂的,不是同一個人?”
“不是。”馬有城搖了搖頭。
“具體情況是怎么回事兒?”溫朔心中愈發困惑。
馬有城神情略顯猶豫,喝茶掩飾。
溫朔立刻明白了此刻馬有城的為難——行規嘛——諸多事情,馬有城可以知道,但不能告訴旁人。
哪怕是關系再好!
這就像時我們日常生活中經常遇到的情況一樣,譬如有人對你說:“那,這事兒我可只告訴你一人,你可千萬別再傳出去了啊!”那么你放心,知道這件事的,而且就是這個人傳出去的,不止你一人!
而但凡是這樣的人,以后你有什么秘密,千萬別讓他知道,哪怕是他再如何信誓旦旦保證不說出去。
可人的好奇心,是最重的。
溫朔也不例外。
更何況這件事牽涉到了那尊棺槨,以及整座古墓的玄學秘密,棺槨主人的身份,偷竊棺槨者的身份等等。
溫朔點了顆煙,神色認真地說道:“馬爺,我可以理解您的為難之處。按理說,我就不應該問您,也省得讓您為難。但,這件事非同小可,搞不好……賣給你石閂的人,都會有生命危險啊。”
“為什么?”馬有城皺眉道。
“滅口!”溫朔嚴肅道。
“不可能。”馬有城搖頭道:“在這個行當里,但凡結交的,都是實打實值得相信的人。”
“可是他把石閂賣了,他也暴露了對方的行蹤。”
馬有城再搖頭,道:“未經對方許可,這個朋友也沒有把具體的消息告訴我,所以,我也只是說,可能,他試著去聯系下,經過對方的同意了,我們才能見到棺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