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朔也不生氣,樂呵呵地挺胸鼓肚,道:“他們推都推不動我。”
哈哈。
石視渠和錢揚禁不住大笑起來。
三個人說話愈發不見外了。
石視渠和錢揚時不時的,也會調侃溫朔幾句,而溫朔呢,也不在意他們開玩笑說自己胖,反而也會時不時豎起大拇指玩笑著說自己有錢,不用動手,直接氣勢上就能擊敗敵人了。
他還拽了幾句文言文來證明自己是對的:“是故百戰百勝,非善之善也;不戰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
故上兵伐謀,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
到底是京城大學的學生,把這個石視渠和錢揚聽得一愣一愣的,本來就佩服溫朔,此刻愈發欽佩。
瞧瞧,還是文化人厲害啊!
咱們這些粗人平時還覺得自己能打能殺有膽量,可是真遇到了事,要吃大虧的。
和溫朔這樣的文化人對敵,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正自說笑時,車廂的門被人敲了幾下,然后直接拉開,竟然是列成長和乘警長。
“喲,列車長,警長,快請進請進……”
溫朔最先反應過來,笑呵呵地起身招呼道:“正好,我們三個也算是萍水相逢共患難了,這不就弄了點兒小菜小酒的熱鬧熱鬧,您二位也來點兒!”
“別,工作在身,不能沾酒。”列車長笑呵呵地婉拒,卻也沒有馬上就走的意思,而是坐到了旁邊下鋪的空位上。
乘警長也很爽快地坐下,上下打量著溫朔,卻笑著不做聲。
石視渠和錢揚、溫朔面面相覷,尋思著是不是那邊兒又要找茬了?
幾秒鐘后,乘警長笑道:“溫董事長真是深藏不露啊!”
“這,您這話說得,我聽得不大明白。”溫朔一臉的困惑和尷尬,心里卻犯嘀咕——他娘的,是誰把老子玄士的身份,透露給了這個乘警長和列車長?
就這么巧?!
不會吧?
乘警長和列車長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石視渠和錢揚、溫朔三人愈發糊涂——這唱的是哪一出戲啊?
“沒想到,溫董事長還是一位身手不凡的英雄!”乘警長不再賣關子,笑道:“剛才我一個同在鐵路系統工作的老伙計,和我打電話閑聊時,我說了下在車上遇見你了,結果他說巧了,前些日子你坐火車去棲鳳山時,他就在那趟列車上,好嘛……他可把你一通夸獎,見義勇為的證書已經申請下來,剛剛寄往京城你們公司。溫董事長,我那老伙計說起在那趟列車上的事情,我到現在都覺得不可思議,未免太夸張了吧?”
“啊?”溫朔皺眉一拍額頭,有些惱火地說道:“他們說話不算數!”
“怎么了?”乘警長詫異道。
溫朔一臉委屈地說道:“他們答應我,不對外宣傳的,我也沒什么要求,要保護我的身份秘密……這下好了,什么見義勇為的證書,我……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