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己想起來了,難怪那天她看到裴淮的醫藥箱很專業,看來是他自己準備的。
為了不錯殺無辜,蘇己又問“那溪姐,你知不知道裴淮有沒有那種例如支援國家考古隊的愛好”
她問的有些直接,還在想裴溪會不會起疑。
但裴溪想的卻是,這么具體且小眾的愛好、她三弟竟然都對上了
“有啊有啊他前幾年可不就公益資助過國家考古局么現在國家考古局名譽贈予他的那幅、妖妃陵字畫文物還在他書房掛著呢”
蘇己漂亮的小臉上忽然露出一抹笑,挺險的“我說他那幅字畫怎么來的呢。”
虧得她還一直覺得裴淮對她很仗義,無條件為她這么多資源。
這些資源、跟她被上交國家的那些小金庫里的寶貝相對比不就是打一巴掌再給個甜棗么
“啊小己你說什么”裴溪沒聽清。
蘇己“沒什么。”
裴溪覺得她有點怪怪的,不過她剛幫三弟說了那么多好話,這會兒不問更待何時。
她離蘇己更近了近“己己,溪姐其實一直都想問問你,你應該也看出來了,三弟對你,跟對公司其他藝人可不一樣那你對他是什么看法”
蘇己緩緩轉過頭,笑容有些滲人,不等裴溪反應,她漂亮的唇微啟,吐出八個字“掘墳之仇,不共戴天”
裴溪笑容僵在臉上。
裴松這邊,跟桑雅談的也不順利。
辦公桌前,桑雅還想開口爭取,但那個曾經不管她說什么都會抱著她、耐心聽她說話的男人,卻對她下了逐客令“桑小姐,還是那句話,如果想看星星我不阻止,其他免談,如果桑小姐有任何疑問,可以向法院提起訴訟。”
還是那個溫文爾雅、連她提離婚都不曾失態的男人,此刻話語里卻盡是冰冷。
桑雅早知會是這個結果,幾分鐘的沉默過后,她戴起墨鏡“既然如此,今天我說的話,還請裴先生不要告訴星星。”
“當然,”裴松拿過一本病歷,翻開“麻煩桑小姐離開時,幫我把門帶上。”
桑雅有些難堪地抿了下唇,起身離開。
已經離婚了,一切當然會不一樣。
直到“咔噠”的關門聲響起,從剛開始、一直從容不迫的男人,“啪”的將剛剛打開的病歷本合上。
低罵了一個字。
裴松很煩躁,不是因為桑雅的話,而是他發現自己不管什么時候,不管桑雅提出多任性、過分的要求,只要她看向他眼睛說話,他還是會不顧一切的,心動的厲害
桑雅回到大堂,沒見到裴星星眼底失落盡顯,剛想找藥劑師問問他去哪兒了,就聽門口那邊有動靜。
蘇己殺氣騰騰的往外去,裴溪跟在后面“小己你去哪呀等等我”
蘇己頭也不回“去裴家”
裴溪“啊這么突然嗎那晚上要不要留下吃頓飯”
蘇己“不吃。”
裴溪“不吃飯啊,那咱們是去”
蘇己“去拿回我的字畫”
s明天小預告己姐去報仇,結果把自己搭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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