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什么對不住了,也該到害口的時候。”大福晉自己生過,知道這懷娃沒道理講的,“你歇著,回頭我打發人從我娘家要些酸梅子,我額娘的梅子做的特別好,我生二格格的時候就是這般,惡心難受,但吃了那個就能壓壓。”她起身,說著話就要走,“歇著吧,不用管了。回頭我叫人給你送來。”
有勞大嫂了。
下半晌的時候,大福晉就打發人送了酸梅來,罐子一打開,桐桐就伸手拿了往嘴里塞,“果然是舒服多了。”
這嬤嬤笑的越發真誠,回去就跟大福晉說,“奴婢才一打開,六福晉就伸手抓了往嘴里塞。邊上伺候的也都只笑看著,并不曾攔著”
是說對大阿哥這邊沒有絲毫的戒備之心。
這種沒有利害關系,誰害誰干嘛不過別人送的東西,總是要瞧瞧才放心的。如今下面的人都沒管,六弟妹這么直拉拉的就這么做了,可見在家家常說話,并不曾叫奴才們避諱自家這邊。
大福晉就嘆氣,“她是個好的跟誰交好就是交好,沒別的意思。”
嬤嬤就知道這是說誰了。常來找自家福晉的八福晉,到底是年輕,有些東西,臉上是藏不住的。她不敢接話,慢慢的退出去了。
桐桐沒管人家怎么想,這個梅子確實是挺好的。三天用了一罐子,她還打發張嬤嬤跟大福晉去要了,隨后又送來了十多罐子,只說用完了再去找她拿。
四福晉都八個多月了,先打發人來,隨后說忙完了就過來。可不敢叫她跑想說什么話,就是兩人的嬤嬤來回傳話呢,這一胎四福晉懷的也分外艱難,現在那雙腳腫的都不像樣了。
天氣和暖了,聽說四福晉那邊發動了。
她去不了,嬤嬤不叫去。老講究說了,孕婦不能見產婦雖然不知道為什么的,可宮里都講究這個,那這就真不能過去了。
今兒,她突然就心惶惶的,摸了摸脈,孩子穩當的很,那這就是沒事。她回屋躺著去了,覺得這怕不是身體原因引起的。
她先打發章嬤嬤去,看能不能幫上忙,然后心說靠在炕上等消息吧,結果靠著靠著就睡著了。
這一睡著,忽的就開始做夢了
夢里有孩子在喊額娘,一聲一聲的,喊的可真了她自己警惕的很,心說這好端端的怎么又想干擾我。可夢里并不難受,是一種很滿足很簡單的快樂。她夢見她騎在一匹黑馬上,前面坐著個六七歲的小男孩,然后她騎著馬,風馳電掣的,孩子的笑聲就在耳邊,真真的。
她會心一笑,心說,這次懷的一定是個小子,自己這是做胎夢了。卻不知道前院的書房里,她家爺也爬在桌子上,進入了夢里。在夢里,他看見一個女子帶著個孩子騎馬撒歡,但再怎么著急,也看不清這母子的臉。可他心里就是覺得,這個女子就是福晉,那個孩子就是他的兒子。
然后他聽見男孩的聲音喊“額娘,阿瑪回來了”
緊跟著就瞧見那孩子的手指過來,眼看臉也要扭過來了,可猛地,他一下子就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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