嗣謁眼里閃過一絲什么,然后低聲道“以后找機會多試幾次”
嗯昨晚要不是自己,孩子只怕會覺得像是被捂在什么地方,一晚上又是驚恐又是窒息吧。
最怕給孩子的心里種下恐懼的種子但這并不著急,得找個合適的機會才可以。如今要試的話,除非叫孩子跟著奶嬤嬤,自己和自家爺不能守著。可要是這樣,下面伺候的會以為自家才生了個阿哥,就對寄養在家里的侄兒不好了。
所以,不能急,得找個自然而然的機會來試。
這一等就等到快滿月的時候,四福晉提前過來,一是陪孩子,二是得提前準備滿月宴的事。如今已是冬里了,今兒還飄起了雪,外面是沒法呆著呢。四福晉陪著孩子在西邊的暖閣里,結果吃了晌午飯,孩子打盹,迷迷糊糊的睡著了。這邊兩口子都知道孩子這個點有睡覺的習慣,于是,吃了飯,兩人一個內間一個外間的躺著,小的這個叫奶嬤嬤帶著呢。這一入夢,就好似看見一個青年一身龍袍站在山巔之上,頭頂盤旋著數不清的禿鷲,那禿鷲猛的就俯沖而下,沖著青年而去,這次看不清青年的臉桐桐手里像是多出了一把弓,她拉滿了弓,一把的箭就搭在弓弦上了,轉瞬就沖著禿鷲而去。
一個個禿鷲被射中掉落,那個青年被一個男子給拉住了,“不要擋住眼睛,不怕,好好看著,只要你手里又利器,誰也傷不了你乖不怕睜開眼睛,有人守著你,不會讓任何東西傷害你”
桐桐對著那邊就笑,那青年終于睜開了眼睛,應該是朝自己這邊看過來,就聽他喊了一聲“娘”
才一喊出來,猛就醒了。
緊跟著就聽到西暖閣嘈雜,她心里一緊,忙問“大阿哥怎么了”
水仙歡歡喜喜的過來,“回福晉的話,咱們大阿哥夢里喊娘了”
八個月了,開口早的孩子,是能說話了。
桐桐躺下,一下子就笑了,笑著笑著,眼角卻濕了,嘴上卻歡喜的吩咐,“賞”
嗣謁進來什么也沒說,只挨著她躺著,一下一下的拍著她,“孩子好好的,咱能護的住,以后高高興興的”
嗯呢高興呢
孩子不會驚醒了,四福晉覺得把孩子留下是添亂,這幾個月養的,這小子紅白紅白的,如今瞧著,也肥嘟嘟的,康健的不得了。她回去就跟她家爺商量,“是不是先把孩子抱回來,若是不好,再抱過去也行呀那邊才添了一個,如今都是六弟帶著咱家這個睡呢。要不帶回來咱試著帶帶。”
于是,兩口子很鄭重的過來了,提這個事。
桐桐把孩子抱在懷里,親了再親,還是把他遞過去,“若是哪里不好,千萬給帶過來,這也是我們家的大阿哥,說麻煩就是見外。”
孩子吧嗒親在她臉上,在她頸窩里蹭啊蹭的,她當時逗著孩子笑,笑看著四福晉抱著孩子走出去了,一句不合適的話都沒說,一點不合適的表情都沒有。可人出了府了,她一個人躲在被子里哭的都快抽過去了。
嗣謁什么安慰的話都說不出口,連被子帶人抱著,枯坐了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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