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福晉跟著笑“太醫們開藥,那是不給開出好藥來,就像是顯不出他們的能耐似得。吃過的藥,味道不一味的苦,古古怪怪的味道,沒病也喝的跟個病人似得。入冬的時候我也上火,好家伙,給我開那個藥,黃連分量那么大。最后我沒喝,泡了金銀花放了冰糖,喝了三天好了。”
桐桐也說八福晉,“你要是能習慣金銀花的味道,泡那個也行。肯定不如冰糖雪梨好入口。”
說的眾人都一笑,話題就扔過去了。
忙忙叨叨的一天,應付過去了,晚上的時候,她才偷著跟自家爺說,“八福晉怕是生不了。”
嗯
桐桐認真的點頭,“我感覺我一定有一種什么辦法能治,可就是想不起來是怎么治。能想起來的就是”
什么
“西洋的手術”這個肯定不行她家爺才不關心八福晉生不生呢,他關心的是“你想不起來但卻也知道,你有別的辦法”
嗯我是那么感覺的。
那就是說,其實福晉還有很多東西沒想起來。同理,自己應該也有很多東西沒想起來。
想不起來就不想了,他哄她“人腦子里的東西多了,就像是人背負的東西多了。這人要走的遠,就得輕裝上陣。想起來了,固然可喜。可要是想不起來,又能怎么著呢難道你覺得你那些想不起來的東西,有比我更重要的”
那倒是沒有,“誰也沒爺重要。”
對嘛,最重要的人在身邊,其他的都不重要。
要這么說,是很有道理桐桐認同的點頭,被哄的睡著了。
這就睡著了抬起頭一瞧,真睡的可踏實了。他把手放在她肚子上慢慢的摩挲著,剛才晃晃悠悠的心一瞬間也安穩了。
是的重要的人在身邊,想別的干嘛多余
他低頭親在福晉的酒窩上,不由的輕笑一聲“明兒給里面倒杯酒,叫爺嘗嘗”
她咕噥了一聲好,然后轉了個姿勢又睡了。
他先是一愣,繼而發現福晉壓根就沒醒,“傻乎乎的,爺說什么你都說好。”
“爺好”夢里還搭話呢。
他把人朝懷里摟了摟,輕輕的吻在額頭上爺的心里,也覺得你好,你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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