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管家直接道“爺,奴才沒覺得奴才錯了。”
狗奴才你沒錯,難道是福晉錯了
二管家低著頭,“采買胭脂水粉的事,奴才先跟大管家說了,而后又給福晉稟報了。福晉什么也沒問,就叫奴才來這兒跪著。奴才實不知奴才錯哪兒了。”
什么事不是緊要的老九氣道“大管家管外面,你管著內宅事務,為了就是怕你們有交錯的地方。你倒是好,不跟福晉稟報,不跟爺稟報,你給大管家稟報什么你跟大管家是一樣的,只有爺和福晉管的,沒有別人的管的道理。怎么萬事請教大管家是想干什么在你眼里大管家跟爺和福晉是平起平坐的,是吧大管家能當爺和福晉的家,是吧夠奴才,白長了一幅聰明相,怎么凈干蠢事呢”
二管家磕頭“爺一說,奴才就知道哪里錯了以后不敢再聽大管家的大管家叫奴才去奴才也不去,奴才的差事,大管家便是打探,奴才也得斟酌該不該說。不該說的絕對不說奴才不是大管家的奴才,不能由著大管家呼來喝去,有請必去,那是傻子”
噯這還像句話。
看著二管家起身跑了,他抬腳才要走,被小狗子喊了一聲“爺”
怎么了
小狗子噗通一跪,低著頭不敢說話。
這作態,叫老九一下子反應過來了,終于明白二管家剛才說的話是什么意思了這是福晉叫這么個人來點撥自己的她是說,自己和老八跟大管家二管家一樣,大管家不能管二管家,二管家不能傻了吧唧的撇開主子聽大管家的,這就跟老八不能管自己,自己不能虎了吧唧聽老八的一樣。
這事它犯忌諱是不是皇上也會想,怎么著呀把老八看的跟朕一個樣呀
就是差事,老八打聽了,也得斟酌著,有些能說,有些不能說。
更不能被人呼來喝去,有請必去,那是傻子
他一拍額頭,既生氣福晉把自己和老八的關系定義為這樣,又心驚于別人怕是跟福晉的看法是一樣的,以為自己跟老八的兄弟情分里有別的含義。
他轉過身,還沒走呢,老十打發的人又來了,叫自己今兒別出門,誰叫也不許出去。
也就是說,連老十都知道自己這么做是不妥當的
所以,只有我是蠢的唄
九福晉一聽,知道自家那位爺氣哼哼的回書房去了,這才哼笑一聲“你可不就是個蠢的嗎”要不是皇上愿意叫福晉對外面的事賢惠賢惠,她才懶的理這個棒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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