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皇上也沒無聊的什么事都去問皇上不問,也沒人會無聊的去說這個事。
話雖如此,但當時我不是怕新機子我沒用過,不會用嗎
嗣謁斜眼看她你找這理由也得爺信你呀
哎呀真是的桐桐拽著他的袖子跟著他,“我當時心里不是正亂著呢嗎”她努力的轉移話題,“今兒明姑過來,說是八福晉連著七天,都只每天一碗粥。死活就不答應納妾的事”
就好像說的你能同意爺納妾一樣。
桐桐聽不見人家的腹誹,只繼續說她的,“我就說,八爺要是真愛重福晉,過繼個子嗣也就是了。如今過繼個才出生的,或是過些年過個成年的,這么多兄弟呢,庶出的小子多著呢,只要八爺要,肯定會給的。”嫡子要過繼,這個免談,福晉們不會答應的。
嗣謁心說,這說的是什么話除非老八瘋了,又不是自己不能有,干嘛過繼他樂意,宮里都不會樂意你以為過繼是那么容易的沒瞧見那些王府都是等到最后了,實在沒法子了,過繼嗣孫的都有。老八年紀輕輕的過繼子嗣,他要敢提,皇上非把他打出去不可。哪里像是你想的那么簡單,想就能呀宗室這事情,不好說的你家的子嗣皇上瞧不上,那就給你過繼一個繼承爵位也不叫傳給兒子的也不是沒有。還由的了你們了百姓家都要宗族同意才行,更何況是皇家。
皇家過繼格格是小事,過繼兒子可不是簡單的事。
才這么想著,一扭臉瞧見福晉臉上的狡黠,他便明白了,又被她給轉移成功了。
于是,回了房間大馬金刀的坐下,由著福晉給他殷勤的端茶,聽著她繼續嘚吧,“我其實能理解八福晉,可叫你們看來,大概是覺得八福晉是在毀八爺。”
“那你當你不是在毀爺”今兒叫你家爺丟了這么大的人,嗣謁又哼了她一聲,“只知道耍嘴,爺今兒倒是要聽聽你這嘴里又能說出什么來”
她賴過去擠著坐在他懷里,“沒有誰的成功是隨隨便便的。爺老拿出這個拿出那個,這些東西怎么來的還能無中生有嗎爺得叫人知道,爺不管干什么,背后都是用功了的。為了那個織機,爺連紡線織布都學會了,這都不算用功,什么才算是用功。”她趴在他耳邊低聲道“皇上是調侃爺呢,又不是笑話爺呢他們有一個算一個,就算最不會說話的十四,也沒說風涼話,為什么的因為他們知道,他們都沒爺這個鉆勁兒。他們面上調侃爺,可心里卻會越發的敬爺。人人都奔著站在高處指點江山,卻只爺肯俯下身段做事,這一點,就比別人強百套。更何況,一心只鉆研這個的人,哪里還有時間精力干別的呢爺在他們心里,是個最不會算計,心里既專又簡的人呀這難道不是好事”
嗣謁就看見那豐潤的唇開開合合的,然后等終于肯閉上的時候湊過去輕輕的咬了一下真是個常有理
這一咬可了不得了,瞬間就給纏過來了,纏著纏著把為啥惱的都纏忘了。轉天,想起來的時候嗣謁只笑,抽空畫了十二張畫,作為瓷器的圖案。
半個月后,新燒制的瓷器才到了桐桐的手里。
“爺送給我的”桐桐興高采烈的,將盒子打開,拿了杯子出來好好的打量。這杯子上的圖案好生奇怪,怎么瞧都像是狐貍還有九條尾巴
九尾狐貍嗎
屋子伺候的都低下頭,不敢叫福晉看見他們的表情。
結果就聽福晉很高興的說了一句“爺這是夸我是狐貍精嗎”
夸
狐貍精是夸人的話嗎
桐桐堅定的點頭當然了,狐貍精是對女人的一種很高的褒獎
這會子她心里還涌出來一種說不出來的興奮感,好像有個聲音在說我可算成了狐貍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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