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林言靠著角落,汗水濡濕了鬢角烏發,寬松的t恤斜斜垮向一旁,露出大片雪白瑩潤的膚肉。
他目光帶著些迷茫和莫名的乖順,膝蓋不受控的蜷起,像被紀妄低沉怪異的聲音蠱惑了,喃喃的問“我怎么幫你啊,哥”
等今天過后,他一定好好學習這狗血的世界觀
aha易感期都這么難纏嗎
黑發黑眸的aha壓得更近,喉間溢出沙啞粗重的低喘,鼻梁也討好般的輕蹭著林言的耳廓,氣息炙熱勻長,蹭的少年柔軟小巧的耳垂紅的要滴血,才悶哼著喚“言、言。”
他嗓音稱不上好聽,許久未曾說話的語調分外干澀,像小刀劃過木頭,幽黑的瞳仁深處,卻黑沉沉的,翻滾著沸騰的渴望,如若一簇燃燒的暗火。
模糊的水汽暈濕了紀妄濃密的眼睫,aha長睫脆弱無助的顫抖,灑下一層淺灰色的陰影,極為英俊蒼白的側臉緊貼著林言柔軟的頰肉,親昵的、緩慢的蹭,像是只會說這兩個字,繼續難耐的低喚“言言”
林言被他蹭的不自在,蜷起的膝蓋抵在胸前,小腿肚仿佛有電流一陣又一陣流竄,電的他渾身都是麻的,被紀妄來回含吻舔舐的頰肉也濕噠噠的,像被貪婪的大貓含進嘴里,又珍惜的吐出。
林言覺得自己也要哭了,他腦袋暈暈乎乎,無措的說“我我真不知道怎么幫你啊哥”
求別舔了求別蹭了
真的太不和諧了
話音落下,頰肉便被懲罰性的輕輕啃噬一口。
aha碎亂的黑發剮蹭著他的臉頰,紀妄身體很熱,熱的沉重潮濕,薄汗覆蓋了整片脖頸,染的林言身體也出了汗,單薄的t恤黏著膚肉,不太舒服。
他被紀妄擁的很緊,手腳酸軟無力,后腦忽然傳來一股力道,示意他往下看,林言往下瞥了眼,瞬間呆住。
如若木雞。
足足過了好半天,他才咔嘣咔嘣抬起頭,僵硬的去看紀妄。
aha的烏眸也在眨也不眨的盯著他,滿含乞求。林言卻艱澀的吞了口口水,頭皮炸開了花,近乎驚恐的連連后退然而身后是墻壁,他只能更深的貼著墻,一動也不敢動。
童顏巨。
腦袋里不合時宜的蹦出這個四字成語。
林言又是一陣崩潰。
“這這我不行的,我真不行”他聲音打著顫,一個勁的搖頭,快搖出殘影“你別看我,看我也不行哥,你清醒一點,你真的知道我是誰嗎”
紀妄絕對是燒壞腦子了
絕對是
林言忍不了了,彎下身就想從紀妄懷里爬出去,去找發燒藥感冒藥管他什么藥先給神志不清的紀妄灌下去再說
瑟瑟發抖的爬了一步,紀妄居然很順從的直起身,給他留出更多活動的空間,狹窄逼仄的角落頓時投進一縷清輝。
月光順著吹起的窗簾,照亮這一方昏暗的天地。
林言宛如大難逃生,眼里充滿希冀,試探著往前又爬了一步,紀妄依舊沒有阻止他。氣息壓抑而渴望的aha懨懨的垂著眸,忽然倚向一旁的墻壁,衣衫凌亂,斜斜的靠坐著。
他皮膚蒼白,此時眉眼似浸了濃墨,唇色也染著深緋,像岸邊礁石上滿身潮濕水汽的海妖,脆弱而緩慢的,抬起修長如玉的手,撩起t恤。
在林言下意識投來的視線中,紀妄動也不動,嘴唇里呼出幾分霧氣,喘息聲很輕,接著解開了垂在下面的松緊帶
林言“”
林言“”
林言又凝固了。
下一秒,他耳廓通紅,手指麻的幾乎撐不住地,烏黑瞳孔映出aha沉浸在渴望中,不甚滿足而微微蹙起的濕紅眉眼。
這也
這也太
他面紅耳赤,暈暈乎乎的。
“言言”
月色下,紀妄再次難耐的望向他,眼尾洇著水紅與乞求,如籠著輕紗的湖泊,朝他伸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