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夫子的制作的那個根本就沒有爆炸,學生的還勉強能夠如此,是不是說明」
「說明你們兩個人今天的腦袋都被門夾了」安國公打斷了兩個人的爭執,吹胡子瞪眼地喝道,「討論歸討論的,有必要非要試上一試嗎還是在書院之中」
「火藥本就威力巨大,此次你們兩個也就是僥幸并未有任何差錯,倘若出了岔子,如何得了」
「你身為夫子,半點不為學生的安全考慮,實該重罰罰你此時就去外頭站上一個時辰,寫上一千字的悔過書出來」
見安國公儼然怒氣沖沖,夫子也不敢辯駁,只縮了縮脖子后應了下來,「是。」
「還有你」安國公呵斥完了夫子,矛頭轉向了賀應哲,「不顧危險擅自制作火器,也該一同受罰,罰你與夫子一并站上一個時辰,寫五百字悔過書」
「是。」賀應哲這會子也是乖巧應下,甚至還躬身行了一禮,片刻后道,「山長方才說學生不該擅自制作火器,那學生下次制作火器時,該向誰稟告一二」
「沒有我的允許,不許再做火器」安國公喝道。
「是。」賀應哲躬身應下,接著又問,「那山長何時才會允許制作火器這種東西呢勞煩山長告知一二,學生心里也有個數,往后能夠提前準備。」
安國公,「」
這火器是非做不可嗎
這賀嚴修也好,蘇玉錦也罷,素日里皆是通情達理之人,怎么就生出來一個這么軸的兒子出來
安國公的嘴角抽搐了許久,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話出來,「出去站著」
「是。」賀應哲又一次躬身應下,而后十分乖巧地走了出去,到了指定的位置接受罰站。
只是兩個人站在一起,冷哼一聲后各自別過臉,儼然一副誰也不服氣誰的模樣。
安國公見狀,心中的怒氣更盛,瞥了一眼在那看熱鬧的其他夫子和學生,怒喝了一聲,「都散了」
夫子和學生們皆是不敢繼續待著,散開后各自開始忙碌。
而安國公則是背著手,氣呼呼地離去。
待回到屋子里頭,喝上了整整一壺涼茶之后,安國公覺得心中的怒氣實在是壓不下去,便干脆起了身,著人備了車馬前往戶部找尋賀嚴修。
對于安國公的到來,賀嚴修十分意外,「是什么風將安國公吹來了」
「你兒子做火器時炸起來的風。」安國公沒好氣道。
而賀嚴修在聽到安國公的話后先是愣了一下,接著滿臉欣喜,「安國公的意思是,哲兒制作的火器能夠炸起來了」
「那還真是難得的很,先前哲兒翻閱了一些資料書籍,嘗試了許久,終究都不曾成功,不曾想現如今在書院竟是試驗成功了,那還當真是一件值得高興之事。」
「安國公謬贊,哲兒不過也是小孩子家家的隨便鼓搗一下而已,并不是在這方面太有天分的,著實經不得安國公如此夸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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