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申明一度讓罵戰中止了一兩期,也有利的調整了論戰方向,讓互相人身攻擊地圖炮的聲音小了很多,論戰的方向
也更傾向于道統之爭。
比如現在論戰的方向就集中在了中境的飛升可控論與北境的飛升獎賞說。
前者認為,飛升是修士們修為水到渠成后,向往更高的境界和更好的修為環境,自發的前往其他靈力更加充沛的世界比如真仙界的行為,是可控的。
而后者則認為,飛升是真仙和天道認同了修士的實力和品德,所給予的一種獎賞,而天雷是獲得獎賞前的考驗。
事實上,北境的飛升獎賞說一直是主流。
畢竟在上古修仙界,充斥著各種有德之人,有些根本沒有修行過,但依然被真仙們迎接去了天庭,雖說修士們并不覺得真仙能主宰飛升,但認為飛升應該符合了某種世界規律,只有符合規律才可以飛升,是一種“獎勵”。
而飛升可控論是在魔神戰爭之前,上古修仙界最后一段時期開始風靡的一種說法,在白玉京失蹤后,這種說法曾經低迷了一段時間,但伴隨著真仙的徹底消失,修士們修行還在繼續,這種說法再次流行了起來。
不過中境修士們堅持這個說法,倒和傳統派不太一樣。
很多修士是親眼看見了不倦仙尊捕獲了天雷后,三觀粉碎,在論戰中不知不覺傾向了這個類別,被北境修士定義為“可控派”的。
當然,無論是哪種派別,都不是蘇辛這種家伙能碰瓷的。
準確的說,在煉虛期以下,根本沒有討論這個話題的資格。
所以在場的修二代們只是瞎起哄而已。
要是兩年前,蘇辛一定跟著家伙瞎起哄,最后將自己架到了火堆上不自知,搞不好最后真會干出威脅梅竹夫婦的徒弟徒孫幫自己寫論文,還投稿法術的愚蠢行為。
但是,在天靈派有了那次可怕的考試經歷以后,蘇辛雖不說像是天書預言中那樣有著“巨大改變”,至少碰到跟不倦仙尊和天靈派的相關事項,會把事情的注意事項搞清楚了在說話。
比如關于法術這本期刊,蘇辛就跟父母詳細詢問過發表文章的條件和禁忌。
所以蘇辛現在很清醒的知道,拿著自己父親發表在報紙上的文章吹吹牛不要緊,但如果自己敢動法術期刊的主意,會淪落到當日在天靈派珊瑚臺上考試不,比那個還要凄慘的處境。
蘇辛就哈哈笑道:“哈,在那本期刊發表文章有什么好玩的沒有一個字是有趣的。”
“可是,能在那上面發表文章都是煉虛期合體期的大佬呢”一個修二代狀似艷羨的蠱惑道:“如果可以在法術上發表文章,和他們一起并列在一起的話,那豈不是說明我們蘇哥和那些大佬一樣了嗎”
蘇辛深深盯著對方看了一眼,冷笑道:“我為什么要在一本不知道在說啥的期刊上發表文章才能和他們一樣只要是我父母的弟子,哪怕是個大乘,看見我還不是要乖乖喊師弟合體煉虛只配喊我師叔祖”
如此囂張的話語引得其他人一陣喝彩。
盡管有人心里嘀咕:有對渡劫期的父母了不起啊
不好意思,在修仙界就是那么了不起。
至少沒人敢真強迫蘇辛去發表篇論文什么的。
只是被這么一鬧,蘇辛失去了炫耀自己父親寫的文章的興趣。
他丟開報紙,撇了撇嘴道:“好了,不說這個了,最近有什么其他有趣的事情嗎”
“嘿,這里能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啊”有人應道。
“對啊,最近無聊死了。”
“天上城就是這樣啦,什么大事都發生不了。”
天上城明明是人人向往的仙都,但在這群想要追求刺激,恨不得第二次神魔戰爭開打的修二代的眼里,簡直無聊得能長草。
尤其是最近白玉京日報上吵得熱鬧,他們看見自家祖輩各個都被調動了起來,心里也癢癢得厲害,恨不能做點什么。
也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