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在圈子里混不出個名堂,那就努力嫁入豪門吧,有了這樣的想法,周韻開始積極參加各種飯局。
她也很快如愿以償,成為某二代的女伴,跟著他一起出入各種場所,這也更加堅定了周韻嫁入豪門的心思。
她也知道,在這群二代眼中,她這樣的人不過是個玩物而已,他們的家庭更不會允許他們娶自己。
所以她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逼宮,她花了四個月的時間終于成功懷孕,知道自己懷孕的時候,周韻是高興的,但她也知道這時候并不是攤牌的時候。
等到她懷孕三個月的時候,對方遵從家里的意愿和門當戶對的千金訂了婚,周韻急了,和他攤牌,但只得到冷漠的回應。
這是唯一能夠實現跨越階級的機會,周韻自然不愿意打掉孩子,更何況,她偷偷查過,肚子里的是個男孩。
如果自己生下這個孩子,那么這個孩子就是家里的長孫,這樣的認知更加堅定了周韻把孩子生下來的打算。
為了生下這個孩子,她整整一年沒有接戲,更是躲在清泉村旁邊的鎮上,三個月前,自己在清泉村拍戲,他還來探班,現在卻物事全非。
更讓周韻絕望的是孩子出生后她才發現,它并不是她期待的男孩,而是個女孩。
而孩子的爸已經和門當戶對的千金完婚,甚至外面依舊彩旗不倒,周韻卻因為身產后身體的變化產后抑郁了,而這個孩子于她而言更是眼中釘。
原本以為把孩子送回去,自己能拿到一筆錢,可更讓她崩潰的是,對方的妻子并不是簡單的角色,因為她插手了親子鑒定的事,結果孩子自然不是她丈夫的,因為她不允許有別人威脅她未來孩子的利益。
周韻不僅沒拿到錢,更是被對方威脅,所以原本對孩子沒愛的她更是對這個孩子恨之入骨。
她有想過把孩子扔到孤兒院自生自滅,但又怕被查到,最后她找了個最穩妥的辦法,抱養給別人。
聽說那家人有個男孩已經五歲,一直想要個女孩,但奈何當時生產傷了身子,一直不能再生育。
就這樣,在周韻的一番操作下,找了中間人,孩子順利抱養給那家人,而她逃離似的離開了這邊。
直到三個月后,她的產后抑郁慢慢好轉,她心里僅剩的那點母愛重新點燃,她開始按時找中間人給那家人送一些東西,甚至是錢,順便讓她拍點照片給自己。
每次看到孩子的照片,周韻的狀態就會變得不對,慢慢地,她不再要求照片,直到孩子三歲那年,她突然想看看孩子的近照,卻被告知孩子在前兩天,因為淘氣跑到河邊,結果掉河里溺水夭折了。
周韻當時很是傷心了一陣,畢竟懷胎十月,但傷心過后更多的竟然是解脫,只要她在圈子里一天,這個孩子的存在于她而言就是定時炸\\彈般的存在。
這些年,她對于孩子夭折的說辭從來沒有懷疑,可剛才簡寧的話卻告訴她,這其中一定有什么不對。
想到孩子的夭折或許不是個意外,周韻頓時變得有些魂不守舍,直到妞妞哭著沖到她懷里,有些埋怨地看向她“媽媽,你去哪里了,留我一個人在房間里我好害怕。”
“媽媽這不是回來了嗎”周韻摸了摸妞妞的臉頰溫聲道。
此時她背上的小家伙不由撇撇嘴,她以前一個人睡小黑屋都不害怕呢,她可真羞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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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拍攝任務很簡單,五組嘉賓帶著孩子一起和同學們一起上體育課。
言言站在簡寧身邊,一眼就看到周韻背上的小家伙,她這會正一臉認真地盯著操場上的同學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