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子眨眨眼。
「中文系是什么素材又是什么意思」
小小的她只知道「寫作」的意思。
曾經她躲著師父,吧嗒吧嗒的掉眼淚寫作,內容是譴責師父搶她的松子糖。再具體一點,就是她在紙上畫了松子糖,又畫了一個木頭人,寫了「師父壞壞」,還拿毛筆打木頭人。
顧澄細細說了,「不管他的研究方向是古代文學還是近現代文學或者其他,肯定會進行大量的和寫作。尋找寫作素材很正常。」
團子還是不能理解。
「他寫文章和暗中觀察小朋友有什么關系總不至于他要寫小孩子們的故事吧。」
「兒童文學。」顧澄脫口而出。
說完后,這個向來嚴肅正經的導演也忍不住露出古怪的表情。
「應該,不會吧」
他難以想象一個肌肉結實氣質兇悍的人研究兒童文學。
不過很快,他又把這種錯愕驅出大腦。
「不能以貌取人。他的長相氣質與他喜歡做什么無關。」
團子這次聽懂了,甚至激動的抱住顧澄的胳膊。
「他會寫故事那渺渺可以天天催他寫故事看故事嗎」
大哥給她買了許多書,也定了很多雜志,但是她感興趣的不多,好多故事都有教育意味。她也不是討厭被教育,只是那些故事教育得生硬死板,她看不下去。她更喜歡那種潛移默化的故事。
顧澄張張嘴,一時之間不知如何說。
哪怕他的猜測是正確的,就算古醴喜歡兒童文學,但是任何一個創作者應該都怕催更吧
隔著網絡還好,這在現實世界里互相認識,時刻催更,那也太慘了。
他立馬囑咐了妹妹,不希望她過于熱情嚇到古醴。
「好的好的,渺渺知道了,不能過分,只能偶爾催。」
團子興致勃勃,摩拳擦掌,「還不知道他寫得怎么樣呢,渺渺想先看看。」
想到這,她又懊惱的拍拍小腦袋,「哎呀,渺渺沒留他的聯系方式。」
「不急,等你工作結束再聯系,」顧澄提醒她,「明天還要拍節目,早點休息。我明天有時間,送你過去。」
節目新一站在江市某個繁華的區域,這也方便顧澄接送妹妹上下班。
他有種預感,等將來妹妹上學了,他也會這樣接送。
另一邊。
古酌兄弟二人搭地鐵回家,車上人太多,古酌在人多時向來寡言,便一直忍著回到出租屋。
他泡了兩杯牛奶,鄭重的端到弟弟面前。
「小醴,我、我有件很重要的事情問你。」
古醴看到熱牛奶,眸光微閃。
「什么事」
「你、你」古酌想了想,決定循序漸進,「你有喜歡的食物嗎」
古醴:「你不如明著問我是不是喜歡牛奶。」
古酌:「」
他還沒反應過來,就看到弟弟接過一杯牛奶一口干了,放下杯子就朝房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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