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人滿臉錯愕,且手足無措的望著明棠。
不等明棠開口,元徵已經不耐煩了,“叫你下去沒聽到嗎”
宮人被嚇得面無人色,立刻告退。
明棠看著那宮人和逃命一樣離開,回頭看到元徵坐在床上。
他身條已經抽到了足夠高,但是年歲擺在那里,瘦細的骨架山還沒有長出完全屬于男人的體魄。
他瘦高的身軀在寢衣之下像是細柳。
元徵望著她,“臻臻你過來。”
他這嗓音里冒著一股黏糊的甜蜜。
明棠站在那兒不敢動,元徵看她一時半會的沒有過來,又放軟了調子,“臻臻過來,朕看看你。”
“看我,看我做什么”
明棠下意識道。
元徵笑了,他那雙眼睛依然望著她,一旁宮燈的燈苗落到他那雙眼睛里,幽幽的像只狼。
“過來不就知道了”
他話語里帶上了誘哄的意味。
明棠又不是真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姑娘,這一過去,怕不是連骨頭都沒有了。
“朕不想要別人,朕想要臻臻。”
他等了小會,依然沒有見她過來。
“朕之前沒有過人,這次,朕只想要你。”
明棠兩耳有點嗡嗡作響,她兩腳沉重的厲害。
少年郎坐在床上,纖細的脖頸在雪白的衣襟之外,露出介于男人和少年之間的陽剛與青澀。
元徵向她招招手。
明棠搖頭,“陛下,我這就去把外面的人給叫回來。”
說完她就真的往外走。腳下步子走的飛快,生怕自己走慢了,外面的人走遠了,叫不回來。
元徵比她還快,她正要出去,元徵已經過來,一把拉住了她。她后背都撞到他懷里。
旁邊的中官看了,極其有眼色的退下,不敢繼續待下去。
不過是喘口氣的功夫,寢殿內就只剩下他們兩個了。
少年人軀體的觸感,從后背處傳來。清晰的連狡辯都不能。
平常他對她也是很親近的,可此刻明顯和以往有些不太一樣。
他手扣在她的腰上,默默收緊。
“朕之前從沒有讓人服侍過。”他頭顱壓下來,下巴壓在了她的肩膀上,細細的廝磨。
話語里滿是少年氣的任性。
“朕不想讓其他人來,就要你。”
他對大婚沒有半點期待,完全是不得不接受。但在這事上有自己的堅持。
元徵不要其他的宮人,就要她。
“朕不要那些女子碰朕。”
“臻臻。”他話語里帶上了撒嬌時候慣有的嘟囔,像個討要飴糖的孩子。臉頰在她的臉頰脖窩那兒蹭來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