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希寧或者剪秋的鎮定,蕭洛熙空有一張好臉。剛才一番話,其實他早就心里有底。安王雖然每每見到他,都笑臉相迎、賞賜不斷。可熱情得太過火了安王登基做王之前,對他的兄弟、以及幕僚也是如此。可一旦上了位,用了五年時間,各種理由斬殺罰貶了個遍。否則他也不會成為將軍,因為實在是沒人領兵了,全都死的死、流放的流放、圈禁的圈禁。現在被直接戳了出來,安王想殺他,就連深宮之中的他國宮女都知道,讓他動了離開的決心田毅嘴角一抿“你洗了,我看你挺空的。”“啊”田豐頓時叫了起來。看著將軍離開,應該不是鬧著玩的,將軍的話就是命令。也只有端著盆,到河邊,穿著盔甲直接坐在河邊石頭上,開始吭哧吭哧洗衣服。希寧在帳篷內,看看醫書、切配草藥、讓自己忙一點。蕭洛熙卻如同少女懷春,手托著腮,眼睛長時間對著一個地方動都不動。長吁短嘆后,輕聲地自言自語“不知道他現在可好”希寧斜眼鄙視“是在想宮里的那一位”蕭洛熙臉頰立即微泛起桃花粉,顯得臉龐越發的白皙。都虐成了這樣,還剝了自己親媽的皮,逼著親爹跳了城樓,一家老小全都端了,居然還牽掛著。是不是得了斯德哥爾摩綜合癥了真搞不懂這些男女主,一張臉好看,就值得原諒好吧,是她的爹先對不起人家的,把人家全族給端了。人家還至少留了一條命給她,所以她爹的罪,由她來還。不要戰爭,不要屠殺,用較為緩和的虐來還債。一起虐,虐到所有仇恨都煙消云散;一起睡,睡到世界充滿愛希寧試探著問“如果回到那一位的身邊,小姐會幸福嗎”“回去”蕭洛熙立即又變了張臉“不,我不回去。”切,剛才還臉上泛紅,心里小鹿亂撞。女人就是口是心非既然這樣,還非要她回去不可。等回去了,慕容寞殤越來越寵愛,后來又懷孕了,誕下王子,封為王后。成為人生大贏家,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能在一個人的身下,得到萬人達不到的尊榮,而且慕容寞殤還那么帥,還有什么可以挑剔的虐這毛病會好的。非要她回去不可就這樣愉快地決定了。知道真相的眾人晚上剛吃過飯,田豐來了,說將軍請希寧過去。也不用問為什么,小命現在捏在別人手里,帳篷一圈站著十個手拿長矛的兵,只要一聲令下,沖進來用矛對著刺,能把她們兩個刺成篩子。希寧背起出診箱,表面功夫還是要的,外人看來,是她為將軍出診。看著蕭洛熙不安的眼神,希寧安撫地說“放心吧,將軍需要我。”就是嘛,慕容寞殤是你的,將軍是我的,還要想辦法讓將軍放了她們兩個。進了大帳,田毅讓田豐在外面看著。看到希寧伸手要解開他的衣服,田毅抓住了希寧的手腕“你就那么想脫我的衣服”嘿,這個將軍還真是有點情調,可惜,姐以后會走,沒空陪你玩。希寧縮回了手,坐了下來“將軍既然不是看傷,有話就請直說。”田毅沉默了一會兒“你有何良策”這話說半截的,什么良策想想田毅要么是試探她,要么就是真的來問辦法。在軍中,最貼心信任的也就是田豐。可惜田豐的智商堪憂,比蕭洛熙好不了多少。問其他人更是不行,附近都是安王的人。也只有問問她,反正她目前是手中的俘虜,隨時可以爆她一下身份,用刀砍了,殺人滅口。希寧細細一想,一定是田毅犯難,現在他還是將軍。打嘛,這是硬仗,慕容寞殤兵強馬壯,半年前剛打下鳳國,兵馬都還沒廢、也休養得差不多。“走為上策”希寧一下又轉了過來“的話,不戰而走,實在有損英名。”田毅嘴角微抿,顯然也是這個想法。不打又不行,使臣受辱,安王感覺沒面子,不打你小子,叫安國臉面何存打了,死傷慘重,回去賜毒酒。不打,回去賜毒酒。打了,贏了,回去還是賜毒酒。希寧也想了一天了,也只有這個辦法試試了“倒是有個辦法,請將軍定奪。將軍可修書一封,給燕王。告知蕭姬就在手中,待如上賓,如割讓一個城池,黃金百兩,愿意無恙奉還。并且加急軍報,送至安王,說燕王難以征伐,一旦開戰,損失慘重。但燕王想不久后攻打他國。至于哪個國,將軍想一個,要和安國有仇的,接壤的。所以燕王不想此時勞師動眾,正好其一姬在你手中,雙方協商賠償。明上也算是對安王賠罪”田毅想了想“此計甚好,看來還是找你商量是找對了。”“將軍謬贊,小女也就看了幾本史書之類的。也算是形勢緊急,才想出這個法子”希寧很是謙虛的說。其實她也不怎么樣,主要是這個世界很多事情,不是用常理可以解釋得通的。男女主腦子進水,也會被認為聰慧睿智。且裝個逼試試,只要不開戰就行。估計慕容寞殤愿意給錢給城池的,黃金百兩對于燕國來說,九牛一毛,哪怕萬兩,也付得出。為了贖回美人,讓慕容寞殤砸鍋賣鐵,他都愿意。一百兩黃金,切,太少了,是不是看不起人大約有了個可以商榷的辦法,田毅站起來,親自送她出了帳,叫兩個兵護送回去。而田豐去請軍師和謀士過來,看來要連夜商量了。深夜,一匹馬使出軍營,四百里加急送往安王宮。而一輛馬車,載著一個能說會道的謀士,往燕國城門而去。謀士天蒙蒙亮時,回來了。慕容寞殤答應了拿回了一張城池地圖。不是什么好地方,用鳥不拉屎形容有點過,但破敗、非要道的邊角落、而且三天二頭被幾國打來打去的。現在就等安王回復。妙書屋新電腦版大家收藏后就在新打開,老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后老會打不開的,請牢記:網,免費無防盜無防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