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太子都快聽不下去薛靈的胡說八道,這是哪里和哪里的事情呀。玳瓚死的時候,王皇后根本就不在西涼,再加上她平時不問世事,根本沒這個可能把手從大唐江南伸到西涼王宮。
有些角色總是狠狠地作死,不往死里作還不行人家是不作不死,她是不死就要作,可勁地作。
薛靈一愣后,就眼中含著淚,委屈地叫了起來“父王,你什么時候對我吼過都是這個女人”
這樣老套的臺詞,希寧真想捂著額頭苦笑了。這狠毒嫡母的帽子硬是扣在了她頭上,外加還是迷惑君王的妖孽。
可她現在的樣子,就算已經養的白白胖胖了,那也和禍國殃民,能把男人迷得不要不要的妖孽差太遠。
反正現在薛平貴不要不要的是氣得,還開棺驗尸,這個女兒是傻還是故意的
深吸了口氣,好不容易壓下要殺人的沖動,聲音都變得低沉了“賜的婚,一天不到就合離,哪有這樣的事立即回去,別在這里胡言亂語。”
“父王你好狠的心”薛靈還是叫得震天響,跺腳抹淚的“難道想讓我和乞丐過一輩子我才不要和臭乞丐在一起,我不要”
乞丐、乞丐、乞丐叫得薛平貴的火,從心里直沖腦殼。他以前可不就是個乞丐,乞丐又如何,現在還不是成了西涼王。
看到薛平貴臉色極為難看,渾身氣得瑟瑟發抖,太子趕緊拉住薛靈“王妹,不要再胡鬧了。”
“我怎么胡鬧了,如果你的正妃也是個要飯的,你會怎么想”薛靈也是氣得什么都不顧了,昨夜喝了交杯酒,稀里糊涂地就圓了房,想到和滿身跳蚤臭蟲、有些還長著膿瘡的乞丐,渾身污垢地躺在大街上要飯,而她和乞丐那個了,簡直快惡心死她了。
跑回公主府后,她一連洗了三遍澡,洗澡水里加了很多花瓣和香水,依舊感覺身上臭烘烘、臟兮兮的。
“父王這樣做肯定是有道理的。哎呀,你先出來,我跟你說。”再讓薛靈呆在這里,連著他也一起倒霉。太子生拉硬拽地將薛靈拉了出去。
希寧趕緊地安慰,氣得哈呼哈呼的薛平貴“陛下別生氣了,公主還小,不懂事,等再過二年,性子就穩了,考慮事情也能周全。”
如果玳瓚活著,薛靈完全可以肆意妄為。指不定還能成為副本或另一個版本的女主,上演刁蠻公主的戲碼。可玳瓚已經死了,不可能再護著她,可她還是象以前一樣。早晚會自己把自己作死
“真是氣死孤了”薛平貴拿起筷子,卻發現胃口均無,扔下銀箸“不吃了。”
希寧忍著笑,側頭說“伺候陛下休息,囑咐廚房,準備一碗燕窩粥。”
薛平貴被一干年輕貌美的御女和宮女,簇擁著去寢室休息。
看著一桌子好菜,希寧雙手搓了搓,拿起筷子樂呵呵的大快朵頤起來。
“王兄,你干什么,干什么呀”薛靈被太子硬是拖到了院子里。
太子氣得手指指著,可薛靈這副傻樣,一時把到喉嚨口,即將吐出的話給咽了下去。
不能這樣直接說,這個沒腦子的,說白了的話,指不定跑去質問誰,把事情弄僵太子放下指著薛靈那張囂張又無知臉的手,堆砌起虛假但很真誠的笑容“王妹,你傻呀,如果我是你,高興都來不及”
薛靈皺眉,嘴角一翹“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