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很多人都直視著姐,只可惜這些名門正派的目光里,敵意多于驚艷。白虧了這身拉風扮相
薛不同四十來歲,白面留著五縷長須,身穿青色長袍,手里拿著五尺青鋒寶劍。把自己打扮得象得道高人,瞅瞅也還有幾分道骨仙風。
希寧咽了下口水,隨后用盡量溫和地聲音“薛掌門,本教是護送南宮易云公子去蜀郡的南宮世家。前不久,南宮二公子受奸人所害,重傷后被本教所救。但本教畢竟是魔教,南宮二公子不能久留,所以本教主護送前往。”
一時間無聲,很多人都已經耳朵聽錯了。
過了許久,站在薛不同身邊的一個青年男子輕蔑地笑了出來“什么時候魔教變得那么濟世為懷了”
“放你的狗屁”傀鶯一個瞪眼“還有大嗎你掌門沒話,要你這個不知道哪里的雜碎上躥下跳的,有你話的份不。信不信扔你一把啞藥,讓你成啞巴。”
此男子頓時臉漲得通紅“臭丫頭,你又是什么雜碎難道你有話的份”
傀鶯生的優點就是口齒伶俐“我丑,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就算我臉丑,也沒你心丑,不信你掏出心讓大家看看,一定是黑的。再出口傷人,本姑娘索性給你一包腸穿肚爛的毒藥,化了你的黑心腸。”
“懷義不能妄語。”薛不同很是不滿地看了此男子一眼。跟魔教中人吵架,你吵得過嗎
這個叫懷義的男子也只有忍氣吞聲,低下頭“是,師傅”
希寧這才緩緩道“本教教徒都是被人遺棄的,這事所有人都知道。本教一直收養照顧,不敢什么濟世為懷,也只是讓這些連爹媽都不要的孩子有條活路。”
“就是”立即有嗓門大的教徒喊了,滿是感激“我們都是歷代教主收養的,就因為我們大多生殘疾或者丑陋,就連爹媽都要。你們這些手腳健全的,除了滿嘴仁義,又有幾個能做到教主這樣的”
于是教徒們紛紛了起來,七嘴八舌地,一時也聽不到誰和誰的話。
希寧舉起手,教徒們立即就不話了。
薛不同看了看這二十來個人,果真個個都“生異相”,大約放在大街上,都沒人敢抱養。
可事情還是要做的,畢竟魔教要打自己的地盤經過,自己不能裝聾作啞吧
于是作揖行禮“本派與南宮家頗有淵源,本人也曾見過南宮老爺子幾面。能否請南宮二公子出來見一面”
看來是不相信將人送回去呀希寧悠悠道“在后面馬車里,至于他愿不愿意見你,我可管不著。”
后面馬車的車簾拉開了,南宮易云坐在馬車里,腿上蓋著一條薄被,對著薛不同作揖“薛掌門晚生有禮了。”
薛不同立即上前去,身邊跟著二個徒弟。見到南宮易云好好地坐在里面,而旁邊坐著一個如同水桶般,老得幾乎分不出男女的巫婆或者巫師。
傀藥嘿嘿地笑了,笑得很是恐怖,滿臉的皺紋布滿了肥胖的圓臉“看到沒有,好著呢。有我在,再重的傷也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