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鎖上也沒用,直接撬鎖進去希寧原本就想到這點,沒想到趙母還真有這么厚的臉皮。
算了,是親媽,就算去趕,他們也不會離開。如果要趕,她就必須拿著房產證過去,而趙母就等著她出現。所以算了,也就百元的房租費,就讓他們住著吧希寧將每月的贍養費從八百又降回到法院宣判的五百元。
于是趙母和趙立夏就在這間房子里住下了,房屋中介打來電話,說趙母還跑到他們那里咨詢過,問這房子在她不在場的情況下,如何過戶給趙立夏。
得知這樣做是不行的,又跑到公安局去說戶口簿掉了,要重新辦一張,目地就是將兩個人的戶口也遷進去。但也被公安局拒絕了,要補辦戶口簿,要戶主本人到場。
趙母再膽大包天,也不敢找一個人來冒充身主吧。而且鎮就那么大,開小電驢,一個小時就能將整個縣城外延轉一圈,有個風吹草動,還不是很快就能知道的。
畢業后的第三年,趙母還沒放棄尋找她,當然每月當需要匯款,打開手機時,總是冒出四五條新的消息。
“元春,回來吧,都三年沒回來過年了。我好想看看你,你弟弟也想著你”
“你弟弟找到了工作,干得挺好的,你就回來一次吧”
一封封情真意切的短消息,模糊了雙眼慢著,打住
希寧拉了兩張餐巾紙,狠狠地擦去了眼淚。真不知道身主是什么做的,還是人類嗎為什么反應的情緒那么強烈,不就是幾條短消息,怎么就感動哭了
她想了想后,撥通了中介電話“喂,小李嗎”
小李應該已經記不清她是誰了,但手機里有存著她的信息“啊哈,趙姐嗎今天怎么有空打電話來呀。”
所有中介都是自然熟,不要說在他手里買過房,還租出去房子。就算啥業務都沒有,拿起電話后就跟認識了七八年的老朋友一樣。
希寧編了一個理由“我那套房子,現在如果要賣,可以賣多少錢”
小李很自然地問“你哪套房子呀”
希寧也打著哈哈“我還能有哪套呀,就是之前在你手上成交的哪套。”
小李“哦,是哪一套呀”
果然還是忘了哪套,就知道是在裝朋友,于是希寧報出大致的地址。
“噢,這套呀。我還以為趙姐有好幾套房子呢”小李聲音充滿了熱情,對待客戶要象夏天般的火熱嘛“現在房子稍微漲了點,大約二十萬能脫手,去掉中介費、稅收,也就十八萬凈到手。沒賺也沒虧,趙姐是想要賣掉”
大約是電腦上面翻到信息了,小李話鋒一轉“賣是可以賣,可趙姐你的媽和弟弟還住在里面,他們不肯搬的話,怎么看房呀”
希寧故作驚訝“什么,他們還住在里面不是說我弟弟找到工作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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