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虛弱無力的張靜修,不知道從哪里來得新生的力量,猛然站了起來,奮力向前走,帶起一陣陣嘩嘩的水聲,更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氣,大聲喊道:“小玉,小黑,你們在哪里?”
“小子,大清早的,你小子鬼嚎什么啊鬼嚎?饒了本尊的清夢,你知不知道?”
軒轅雄那熟悉的聲音在張靜修的腦海里突兀的響起,使得神經緊繃的張靜修心中一喜,燃起了一抹希冀,連忙追問道:“前輩,你不知道他們在哪里?還請前輩告訴我!”
心急如焚的張靜修,已經管不了那么多了,尤其是始終尋找不到秦良玉和秦良玉,陣腳已經大亂,就連說話也漸漸沒有了章法,理性也是越來越少。
“有什么好緊張的?他們又沒有死,別在這里亂喊亂叫的,吵得本尊腦仁兒疼,好好說不行嗎?”
軒轅雄的語氣依舊是那么的風輕云淡,并未因為張靜修的著急而正經多少,不等張靜修再次開口央求,就淡淡地繼續說道:“喏~他們不就在那里嗎?”
幾乎是軒轅雄的話音剛落,一直筆直地猶如箭頭的水波紋在溫泉水形成,帶著張靜修向著一個方向走去,大概走出了十幾米,拐了一個彎,出現了一個高度不到一米、寬度也就一米多的山洞。
隨著張靜修的走進,隨之浮現開來,越來越清晰。
視線穿過蒸騰的朦朧熱氣,隨著距離山洞越來越近,看到躺在那里的秦良玉,頓時就是一喜,身體更是迸發出一股力量,支撐著張靜修狂奔而去。
“放心好了,他們沒有性命危險,只是身體太過于虛弱,透支了身體里的全部靈力,一時昏睡過去了而已,好好休養一段時間就好了,沒必要那么大呼小叫的。”
然而,關心則亂的張靜修,再加上本身也很虛弱,并未注意到軒轅雄言詞上的模糊,閃爍其詞。
“話說回來,小子,要不是本尊出手相助,你們三個就算沒有死于敵人之手,恐怕也會生生地被凍死在這冰冷的河水之中,早就變成了三具尸體,還快點跪謝本尊。”
盡管軒轅雄不斷地這樣說,一再地重復,變相地安慰,可是,張靜修的一顆心還是那么的沉重,尤其是來到近前,走進山洞之中,看到秦良玉那慘白如紙的面龐,剛剛有所平復的心情,再次生出了那種不安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蹲下身體,張靜修強打著精神,輕輕地抓過秦良玉的一只胳膊,手指搭在了皓腕之上,屏息凝神地感應著脈搏起來,就好像瞬間變為了一個醫者。
原本在張靜修腦海里喋喋不休的軒轅雄,忽然安靜了下來,就好像是不愿意打擾張靜修,為秦良玉把脈,探查傷情,顯得很是有人情味。
今時今日的張靜修,修道雖然只有半年多的時間,卻早已不是那個什么都不懂的愣頭青,對于修煉有著一定的認識和了解,尤其是在醫道方面的天賦,還有這段時日的學習,更是多了一個角度看待問題。
因此,相對于世俗界的那些大夫,有著更多的醫治和檢查病情的手段。
一絲靈力裹挾著神念,從張靜修的手指尖益處,穿過秦良玉皓腕處的關節皮膚,深入手腕里,順著脈絡探尋了起來,直奔秦良玉的氣海而去。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