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青連忙點頭保證,“真的真的,耳朵尾巴,隨便你怎么咬都行”
得到這句話,被子才被掀開,露出一雙黑眸,眸子里帶著興味和躍躍欲試,仔細一看,好像還有一點興奮
季青沒想太多,只想快點把人哄好,抓著自己的大尾巴塞到了祁澤手里。
“給你玩,耳朵也可以”季青大方的說道。
十分鐘后,他開始后悔這個決定。
季青沒有想到,當尾巴被所在意之人觸碰時,會如此敏感。
青年不過是順著毛摸了摸他的尾巴,白皙修長的指尖落在他灰黑色的狼尾上,就激起層層戰栗。
那是一種宛如觸電般的感覺,從尾巴尖順著尾椎骨而上,讓他手腳發軟,呼吸粗重,眸中戾氣與欲念翻滾,幾乎克制不住的想要撲過去,把人吃干抹凈。
這是狼族生來的野性和,可卻被他強行壓制在體內。
“阿祁”季青一出聲才發現自己聲音變得喑啞,那兩個字從他口中說出來時帶著惑人的繾綣悱惻。
季青咽了下口水,喉結一上一下滾動著,眼神卻可怕的緊,死死的盯著祁澤。
“阿祁,別碰了”季青喘了口氣,說道。
和他的欲罷不能相反的是,祁澤極為淡定,眼底依舊干凈澄澈,像個不諳世事的孩童。
他再次摸了摸尾巴,見季青抗拒,祁澤歪了歪頭,理直氣壯道“可是,是你說可以給我玩的。”
季青只覺渾身滾燙,如果不是最后的理智緊繃著,他恐怕早就狼性大發,可祁澤全然無收手的意思,反而一把抓住了他的尾巴根。
尾巴根部被觸碰到,季青悶哼一聲,整個人都抖了一下,靈魂和身體都在叫囂著,企圖沖破枷鎖,在最后一刻,季青逃了。
他狼狽不堪的跑進了浴室,把自己關在里面。
聽著浴室里傳來的水聲,祁澤無聲狂笑,抱著枕頭在床上打了個滾,模樣肆意囂張。
宿主,你好壞啊,不過我喜歡。系統一陣壞笑,和祁澤的表情如出一轍,不愧是有其主必有其統。
祁澤聳了聳肩,回道“誰讓他先動口的,我還只動了手,不過都刺激成這樣了他還跑,他不會不行吧”
不至于,都在浴室自己解決了,宿主你這樣撩他,也不怕惹火上身。
“不怕啊,反正我又不是壓不過他。”祁澤自信一笑。
啊對對對,畢竟宿主可是快穿局第一總攻。101一邊鼓掌一邊拍馬屁道。
對此祁澤很是受用,手枕著頭躺在床上,吊兒郎當的翹起了一郎腿,悠哉悠哉的晃悠著。
一個小時后,季青還沒從浴室出來,水聲倒是沒停過,淅淅瀝瀝的流了半天。
進去打探情況的系統捂著眼睛出來了,表情古怪的說道宿主,他看起來不像不行的樣子啊,都一個小時了,還沒有那啥。
“是嗎”祁澤挑了挑眉,也坐不住了,跳下床走到浴室門口,敲了敲門。
“阿青,你在洗澡嗎怎么這么久”
浴室內只有水聲傳出,側耳細聽,水聲里還夾雜著男人壓抑的低喘聲。
祁澤勾了勾嘴角,“阿青你不說話我就要進來了啊”
“別”季青喘著粗氣制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