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唯睜開眼,對上男人關切的眼神,搖搖頭,“沒。”
“怎么臉上都沒血色了。”房間開著瑩白的燈,照在她臉上,仿佛雪一樣的畫面,雖然她本身就白,可這顏色看著格外沒有生氣。
金唯想到上次已經在他面前有過一次經歷,也就沒不好意思說,不過還是拖了被子把自己埋了,小臉在被窩里甕聲甕氣地嘀咕“例假來了。”
司泊徽聽不太清,琢磨了兩秒才明白過來。
他隨之問“那你吃藥了嗎在劇組沒法喝中藥是吧”
“我吃止疼藥了。”
“那現在能起來嗎”
“能。”
司泊徽聽出來她還不是特別有力氣,馬上把她小心扶起來,“先吃飯,我現在煮藥,吃完飯時間就差不多了,睡前能喝上。”
金唯邊聽邊愣愣坐著沒動。
那種剛剛還忍不住在揣測是否的事情,他忽然就張口安排得明明白白的感覺,讓她有點恍惚。
司泊徽以為她還是不舒服,正想陪著再坐會兒,但是她又忽然起來了,抱上他的手臂往外走。
下樓后金唯先在餐廳吃,邊吃邊看著在廚房里忙活的男人。找中藥,加水,開火,吃到一半又去看火,家里的阿姨說她看著就好了,他說不用,餐廳離廚房不遠,他能自己看。
金唯這頓飯算是長這么大以來,在來例假的痛苦日子里,吃得最多的一次。
飯后去洗了個澡,出來司泊徽已經把涼到溫吞的藥拿過來等著她喝了。
見她出來了,司泊徽把備忘錄里的“小唯生理期六月十號”給保存起來。
不到十點,金唯已經舒服地倒在床上。
不過想到司總才吃一天就沒得吃了,今晚只能抱著女人睡無法干別的,接下來七天都不能,她莫名又有點不自在。
司泊徽給她蓋好被子,又從抽屜里拿了個暖水袋,推了開關塞入她被子里,最后跟她說“你先睡,不舒服給我打電話。”
金唯愣了愣“你,你要出去嗎”
“嗯,有點事。”
金唯以為是應酬,就頷首了,“那別喝太多酒。”
司泊徽牽了牽嘴角,頷首“晚安。”
十點鐘,臥室里寂靜下來。
今晚整個世界都沒有風,金唯似乎還聽到了樓下車子啟動的引擎聲,很快那聲音就消失在半山夜色里。
她莫名睡不著,肚子和胃都暖和得不行,腰也不是很酸,本來應該舒舒服服睡覺的,可是莫名總覺得身邊空蕩蕩的,毫無睡意。
金唯拿手機登上自己的外網賬號,自從那天被那個不知姓甚名誰的女人打擾了后,她就沒上過。
今晚也沒精力再發自拍。
金唯如往常一樣刷了一遍粉絲的私信和留言后,順手刷了刷首頁和外網熱搜。
不知道什么時候,通過她關注人的關注的關注,套娃一樣,她刷到了一個簡介為北市電視臺女主持的賬號。
而那個賬號,幾分鐘前出了一個新視頻。
視頻里插在蛋糕上的煙花棒在包廂里閃爍,熄著燈的房間里因為火光的跳躍而依稀出現了一桌子人的一角或半張臉,其中有不少圈里人的熟悉面孔。
而金唯看到了就在那個頭戴生日皇冠的女孩子身邊有一個男人,她和他距離最近,她甚至對著焰火笑、歪頭做了一個靠著他肩頭動作。
這個男人,正好是一個小時前,才因為她生理期不舒服給她煮藥的,司泊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