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停下,她指了指他“你下去拿一下好嗎我有點腰疼。”
司泊徽挑了下眉,隨后沒動身,出聲示意司機下去拿。
金唯也不知道他怎么自己都不愿意拿一下自己的蛋糕,看著推開門下去的司機,有點不自在,好像熱情熄滅了一些。
下一秒,司泊徽忽然松開緊握住她的手,身子往前,升起擋板后在儲物盒在里面摸出了一瓶藥,又打開后座座椅中間加熱的冰箱拿出一瓶水“怎么好了一陣又疼了最近做什么了嗎”
金唯愣愣地看著他變魔法似的變出一瓶藥,驚訝地不答反問“你在車里,放著我的藥”
“嗯,你不方便隨時帶,但疼了就要吃,我就放著。”他打開藥熟稔地取出幾片,放到她手中,再擰開礦泉水,“水是暖的,可以喝。”
金唯怔怔地伸手接過“謝謝。”
話落幾秒還沒動,司泊徽不由湊近問她“怎么了怎么不吃那么疼嗎”
他抬手撩起她散落在側臉的頭發,“最近我不在一直疼嗎”
“沒有,今天最疼。”
說完就見男人硬朗的眉峰都鎖起來了。
他薄唇微動,語氣格外輕柔地詢問“這是為什么坐太久飛機了那吃藥,吃完我抱。”
“不是。”金唯忽然沒覺得怎么疼了,小小聲喃喃,“因為有人關心了,沒人關心它就不疼了。”
“這樣啊。”司泊徽表情微變,眉頭不知不覺舒展起來了,忍俊不禁,“那這哪兒是給我過生日來的,這是來讓我心疼的。”
金唯沒好意思接話,喝了口水開始吃藥。
司機取了個蛋糕從店里出來,司泊徽目光投到窗外。
滑過后視鏡時,畫面里似乎有一輛面包車在同一線上停在路邊,車里疑似有人拿著相機對準這邊拍。
司泊徽對狗仔很熟悉,一見就知道是什么情況。
車門打開擋了些視線,司機把蛋糕小心放到副駕駛座,啟動車子。
司泊徽張口要和司機說躲開狗仔,但那一秒,身邊的人被水嗆到。
他的話咽了回去,伸手去給金唯拍了拍背。
金唯就瞥了眼蛋糕,然后一口水不小心就被嗆到。
男人溫柔地一下下給她輕拍著背,等她不咳了,再喂她喝了點水。
車子在這陣忙活間滑入長街上的車龍中,司泊徽再次升起了擋板,末了將身邊的女人從椅子撈到懷里抱著,手托在她腰后的位置給她揉一揉。
金唯看了眼被他放在一側的藥,還是很意外他會在車里隨時給她準備著藥。
所有事情都在說,司泊徽是真心愛她的,愛得很細致很溫柔,很認真。
“具體怎么弄的,真的沒做什么”司泊徽問。
金唯回神,老實說“前兩天去爬山了,爬完就疼。”
司泊徽點點頭“一個人無聊了跑去爬山”
“嗯,無聊得很。”
“”
他莞爾,想小小訓她兩句的話都舍不得說出口了,就抱著人給她按著腰。
一路被他抱到家,金唯舒服得要睡著,跟司泊徽說她泡個澡去。
不過上了樓,把行李箱的東西整理了下后再看時間,已經到晚餐的點了,泡澡太久了,她就又打消了念頭,進浴室簡單洗了個澡就出來了。
樓下的司泊徽在客廳閑坐著等她晚餐,忽然見她上去不到一個小時已經換了身衣服下來,問了句“不是要泡澡”
“算了,不早了,吃晚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