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東君喉嚨發緊,正要冷聲開口,讓寶扇不要胡鬧。但寶扇卻突然張開檀口,輕輕咬上緊繃的肌膚。
一時間,本就搖搖欲墜的理智,頃刻之間,便毀于一旦。
游東君停下匆匆的腳步,他將寶扇放在地面,只用手臂半攬著寶扇的腰肢。游東君輕觸著道袍上、系的整齊的扣子上。他伸出手掌,挑起寶扇的下頜,讓她直視著自己。四目相對,寶扇雙眸已經被水浸染,而游東君也沒好到哪里去,他清楚地看到,自己的身影映照在寶扇的美眸中。他赤色的眼睛,臉上急切的丑態,全都一覽無余。
游東君合攏雙眼,不去看寶扇眼中,被撩撥生情,分外丑陋的自己。他沉聲問道:“你身上中的,是相思鬼的相思苦。歡娘所說,我能救你,此事并不做假。只是你要知道,我要救你,只能用親近之法但相思苦,也有其他的法子可解。如此,你是愿意等上一等,還是情愿”
寶扇綿軟的聲音發顫,她此刻早已經不知道今夕是何夕,只看著眼前的小道士為難,嬌嫩的唇瓣中,吐出幾個字來:“我明白的,道長不愿意救我。可是想讓旁人救我,用了這親近之法我性子若是強硬,能忍到道長找到其他辦法,也算好了。可是我生來就是懦弱的性情,如今已經是強弩之末,再也無法支撐下去。道長既不愿意,我也不能違背道長的心思。至于其他男子終歸也是一樣的,由旁人來,也是”
聞言,游東君猛然睜開眼睛,他胸膛中鼓漲,縈繞著燥亂熱意,又夾雜著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憤怒。游東君不敢相信,寶扇竟然要親近其他男子,只因為在游東君眼中,只有兩個辦法,都是由他來掌控。此刻,游東君聽到寶扇口中,提及其他男子,雖然游東君不知道那還未出現的男子,姓甚名誰,但游東君心中已經是十分憤怒。
游東君解開系扣,道袍被他褪下,轉瞬間便鋪在地面上。游東君為了返回客棧,尋了一處捷徑,此處人跡罕至,卻有泉水叮咚響動,芳草如茵,鋪滿了地面。灰撲撲的道袍,就壓在翠綠的草株上面。
游東君雙手環住寶扇不盈一握的腰肢,將自己的口,往寶扇唇邊遞去。游東君素來不通男女情愛,剛碰到寶扇柔軟的唇瓣,他身子便輕輕一顫。游東君只將寶扇強硬地箍在懷里,不得其法地親吻品嘗。平日里,游東君是個細致冷靜的人,此刻卻分外莽撞。他只含著寶扇的唇瓣,身子卻僵硬的像一根木頭,動也不知道動彈一下。游東君吮著寶扇的唇,把那朱紅的唇瓣,都生生咬破了皮。
寶扇開口說話,都變得含糊無比,幾乎不成句子。可寶扇一開檀口,卻給了游東君新的親近。他又纏著寶扇,胡亂親吻了許久。
游東君伸出手,理著寶扇紛亂的鬢發,他看著水眸中倒映著的身影他那烏黑的瞳孔中,滿是對親近的希冀之色,濃烈的妄想,讓人瞧了害怕。但與自己的癡態不同,寶扇即使倒在灰蒙蒙的道袍上,身后是潺潺流水,但她仍舊是美麗的,盡顯楚楚可憐的柔弱之態。
游東君不去想,他如今的孟浪行徑,是因為所謂的你情我愿,情深似海,還是一念之差,被美色迷惑住了眼睛。
只管今日歡好,哪里還想明朝。
寶扇身上,處處皆是柔軟。游東君便尋一處柔軟,細細品著。雪白細膩的肌膚,斑駁的紅色痕跡,宛如雪中紅梅。忽地,微風吹起,寶扇身子一顫,紅梅也隨著顫悠悠晃動,只叫人忍不住溺死在這溫柔鄉中,再不要抽身離開。
身后的泉水,傳來清凌凌流動的聲音。泉水略過鵝卵石,撫過水草,聲音輕緩而美妙。
而寶扇,被游東君掐著腰肢,親吻地身子柔軟,眼眸泛著水意,不停地喚著道長的聲音,卻被泉水叮咚的聲音遮掩,聽不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