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波本根本沒有躲起來,甚至他消失的這幾天都一動不動地躺在病床上。
拿到手下送上來的病歷以及當晚的事故報道,對比庫拉索執行任務當晚跨海高速上的監控,雖然車牌擋上了,但依舊可以清晰地辨認出毫不留情將波本護送庫拉索的菱撞飛的紅車和當晚追逐庫拉索的是同一輛。
而根據路面監控,這輛紅車最初并不是從日本警察廳里駛出來的,而且和明顯歸屬日本公安的兩輛車關系不和,大概率來自另一個組織。
fbi、cia、還是i6
從未被人如此戲耍過的組織掌權人大怒,日本境內境外在組織的攪動下同時混亂了起來,日本公安也被發瘋的組織成員針對了,但在其中面對的壓力是最小的。
在這樣無差別的攻擊下,一些潛伏在日本的其他國家的諜報人員被組織成功揪了出來,詹姆斯布萊克也在迫不得已之下帶著fbi小組暫時撤離日本。
只剩下赤井秀一借著沖矢昴的偽裝繼續潛伏在日本。
他對組織這突如其來的爆發也有些困惑,在觀察了各處的動向并結合之前發生的一系列事情之后,他仿佛是猜到了什么,頗為驚訝地露出一個苦笑。
安室透在經歷過整整一周的救治后,終于清醒了過來。
在得知庫拉索被未知組織奪走,而他自己因為辦事不力被朗姆降了一級之后,剛剛蘇醒,身上纏滿繃帶的金發青年面色陰沉,身上散發出一陣驚人的壓迫感,明顯不能接受這個事實,甚至傷口還沒有完全痊愈就表示要加入追查庫拉索下落的行動中。
朗姆在單向攝像頭里探究地凝視了他許久,拒絕了他的請求。
掛斷電話后,還留在病房外面沒走的探子聽見了一門之隔傳來的東西砸碎的聲音。
他又靜靜地守了大半天,確定沒發現異樣后,沒有驚動任何人地悄然離去。
病床上,金發男人倏地睜開了眼睛。
確定了監視的人已經走掉之后,他拿出另一個手機撥通了電話。
“喂已經沒問題了嗎”
安室透輕輕地應了一聲“你那邊進行怎么樣”
“放心吧,都在按著計劃走,撬開庫拉索的嘴巴有點難,但也快要成功了。這幾天下來我們也觀測到了不少組織各方面的數據,對之后的計劃很有幫助。”
安室透稍稍松了口氣。
雖然受傷是假,但為了蒙蔽組織的耳目,他這幾天都不得不躺在床上偽裝,不得已只能錯過了最關鍵的階段。
“那就好,那輛臨時偽裝的雪佛蘭也處理干凈了吧。”
因為一切順利,諸伏景光的聲音也沒那么緊繃,甚至帶上了點輕松的笑意。
“放心吧,組織沒有查到我們頭上來。”他說到這里,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棘手的事情,遲疑了一瞬。
“但有件事,zero你是不是忘記了。”
安室透眉頭皺起,表情瞬間嚴肅了起來“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嗎”
諸伏景光通過公安裝在醫院門口的監控,看著那個面無表情邁步走進醫院大樓的灰色身影抿了抿唇,小聲幫自己裝病的幼馴染通風報信。
“格拉帕來找你了,大概五分鐘后會抵達你的病房,做好迎接準備吧zero,小心別露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