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瞬間,他們的臉色就不怎么好看了他們也意識到了這件事的嚴重性。
為什么會有關聯他們顯然不是傻子,按照正常思維來講,順著就想到了有人在多年前綁架了琉生,又在不到半年前報復,那這次是不是又是他們
栗棲琉生是有資料的,但是依據他們的等級恐怕是拿不到,但是如果查十幾年前的綁架案,還有半年前事件的話,只是當事人的姓氏還是可以查到的。
如果不是警官,想必就顯示全名了。
交通科被迫加班了好一會兒的同事看到他們傻乎乎杵在門口,不由疑問“你們在干什么”
“沒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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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畢業沒多久,兩位進了不同部門的公安時間還沒有那么緊。他們一個進了警視廳公安部,一個進了警察廳,都稱為公安,但是后者的保密度更高,兩個人的臥底計劃只是剛剛開始。
他們網上與過往的消息已經在處理了,不能因為信息使得他們暴露真實身份。
但在晚上吃飯休息的空隙中,兩個人都收到了三位同期的消息,全都在說栗棲琉生被綁架了的事。
他們看到了,但是無能為力。
他們只是剛剛入職的公安后輩,這件事情又是他們的私心,自然是無法提出的,因而兩人不約而同的沒有回復。
封閉訓練,自然也包括信息的封閉,只能收,不能發,不然被捕捉到信號會泄密的。
“抱歉。”降谷零看著手機喃喃道。
那邊的諸伏景光看著短信息,也只能嘆氣。
“我接下來是不是還有訓練”他確認的問。
訓練他的教官瞥他一眼“當然。”
諸伏景光微笑著應下,只是他在轉身的一瞬間眼睛中就溢滿了擔憂。
這只是綁架案,公安沒有插手,他們也不能為了私心讓公安去管這件事。
栗棲你一定會沒事的,對嗎
在事件被移交公安的同時,兩個用id卡查到十五年前事情的警官陷入了沉默。
十五年前,七歲的孩子被人綁架,是交通部的一位女警官趕著援救,擊斃了罪犯。
單看事情是沒什么問題,問題只在于這孩子姓栗棲,而女警官也姓栗棲。
并且他們記得那時候有一件讓媒體花了大篇幅來報道的跨國案件偵破。
更具體一點,是一個緝d案子。
既然是大案,那有犧牲也是在所難免的。其中犧牲的是否有一位姓氏為栗棲的警官他們記不清了,那時候他們也才七歲而已。
“”
面色沉重的兩位警官關掉了資料,刪除瀏覽記錄,防止下一個人知曉栗棲琉生的秘密。
就在他們關上門的時候,被移交了案子的公安也出動了。
兩個警官拽了一輛車,出示了警官證暫時征用,也跟在車隊后遠遠墜著,把偵察與反偵察用在了同僚身上。
只是時間上來不來得及制止栗棲琉生那邊的情況,還是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