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所當然的,栗棲琉生皮了沒有兩分鐘,就被迫被恢復了正常的樣子,只是光看他眼神清明,還是沒有辦法分辨他的心里面是怎么想的,所以松田陣平最后也只能看著他半晌說不出話。
沒辦法,哪怕你知道湯圓的餡是黑色的,你也不可能不吃,因為它的味道實在是美味。
栗棲琉生對于松田陣平來說就是這樣的一個存在,最后后者也只能嘆了口氣妥協了。他想要伸手摸一摸墨鏡,發現眼前并沒有遮擋,這下子全部的情緒都要被看去了。
今天好像并不幸運。卷發的警官嘆了口氣,又咂了下嘴“真是的,這也太幼稚了。”
于是栗棲琉生指著他“你七歲,我五歲,記得照顧我。”
松田陣平震驚“哈”
他的臉上要是有墨鏡,現在恐怕也從鼻梁上滑了下來,露出兩只純黑色的眼瞳了吧。
這是很少能從栗棲琉生這里聽見的玩笑話,偏偏他還很認真,就讓松田陣平震驚之余,開始考慮他該不是撞壞了腦子
等一下,他的確腦震蕩了,低燒是并發癥,其中是不是傷害到了精密的地方,也是沒有辦法得知的,那么他是裝的還是
棕發的青年表情自然,讓人看不出他的真實想法,松田陣平看了半天,還是確定自己看不出什么名堂。
他要是去干臥底和潛伏任務,一定能滴水不漏,還混得風生水起。
吐槽過后,松田陣平也不為難自己的腦子就算推理能力再強,他學的也不是專業的心理學與微表情他直白的說“喂,你該不是腦子有問題了吧”
卷毛青年微微仰頭,伸出手撩開深棕發青年的額發,用手心摸了摸感覺摸不真切,這種低燒零點五度內的是不太明顯的。他又換了手背,還是摸不出,最后揪著琉生白襯衫的領口讓他彎腰,自己用額頭貼上去細細感受。
“還是燒溫度是不是有點變高了”
松田陣平不覺得動作有什么問題,但他似乎聽見了有少女們在倒吸一口涼氣,還聽見了咔嚓的聲音。
他們這里的手機因為大家注重隱私,是不能夠隱藏拍照聲的,松田陣平松開已經傻乎乎的栗棲琉生,扭頭先去找兩個女生刪照片了。
“沒有變高吧。”
其實栗棲琉生意識是清醒的,但是很難說他到底傷到了哪根神經,也不知道具體會影響到什么,畢竟大腦是極為精密的機器。
總之,他雖然能夠明白自己在說什么,又在做什么,但是有時候會涌上的惡心和嘔吐的感覺會干擾他的判斷,硬要說的話,應該是如同醉酒了一樣。
明明意識到了言行的幼稚與以往并不一樣,可他控制住了自己的動作,大腦卻沒辦法精準的控制住嘴。想說的不想說的全都說了出去,倒是給人感覺腦子燒撞壞了。
嘛,還好喜歡松田陣平這件事是他腦子暫時壞了也不會說出來的事情,因為這是他內心最深處的秘密。
栗棲琉生心中有些慶幸,但是他眼睜睜看著松田陣平從左邊褲兜里拿出一根含著的那種溫度計,他的內心哇涼。
他很想反抗,但是松田陣平突然變得格外強硬,于是一米八八的大個子只能像是個鵪鶉一樣被老老實實地按在長椅上坐好,窩成一團還有點可憐巴巴的。
周圍的吵鬧聲都與他無關,他只能在這里叼著溫度計qaq。
至于松田陣平
那家伙說讓他等一等,他去買點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