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陣平愣住了。
但是他一對上栗棲琉生的眼神,就知道對方在拿他開玩笑,松田陣平“你應該注意你自己才對。”
都已經受傷了還不消停,非要撩撥他一下嗎
護士忽然道“非常好,麻煩這位警官繼續說一些能分散注意力的話。”
因為傷口太痛了,黏連之后再度撕開上藥,就是在造成二次傷害,怎么會完全不痛呢而且看這位受傷的警官肌肉緊繃還有細微顫抖的反應來看,顯然他是很疼的,只是忍住了。
栗棲琉生“”
他敢說,陣平只是遵從了好奇心而已,沒有要故意引走注意力的意思。
松田陣平抿抿嘴沒有說話。
而此刻,萩原研二也好不容易擠了過來“琉生,你還好嗎”
“剩下兩個炸彈知道在哪里嗎”栗棲琉生聽著周圍雜亂的聲音,只覺得自己的腦子嗡嗡作響。
受傷流出的血不能倒流,剛才強行運動也只給傷口帶來了更大的損傷,現在又在消毒,疼得他眼睛差點都要瞇起來了。
總之,他現在根本沒有辦法分辨無用和有用的信息,所有的聲音過了他的耳朵都是嘈雜聲一片。除了這幾位離他很近的人的說話聲音,其他聲音根本聽不真切。
萩原研二看了眼sat那邊,安撫道“放心,已經在審了。”
這一行十個劫匪,總會有軟骨頭的家伙吐出真話的,強行叫醒他們再短時間審訊而已,sat的不至于干不好。
而且真要說起來,他們特警屬于警備部機動部隊,他們拆彈警察也是機動部隊的。
萩原研二見栗棲琉生放心下來,忍不住有點心疼“你那么拼干什么,交給我們,就算是慢了點,也絕對能在下一個炸彈爆炸之前解決。”
那些技術吏員也不是吃醋的,更不是白拿工資的,所以真的不用栗棲琉生自己全部解決,而且
萩原研二急切道“你倒是也勸勸啊小陣平”
松田陣平正煩著呢,他隨口應聲“勸什么”
他明白hagi在說什么,但是琉生這家伙,顯然是不會聽的吧,照樣還是我行我素。
而且他那時候不也沒有其他的辦法,只能相信了嗎
萩原研二和他很熟悉,當然知道幼馴染在想些什么,他看上去憤憤不平“好哇,現在你倆成一個陣營的了,倒是我像是個多余的了”
他們沒在一起的時候,自己好像很多余,在一起之后,他怎么好像還是很多余啊
萩原研二酸溜溜的我就是條酸菜魚,又酸又菜又多余
“沒事的,研二。”,栗棲琉生明白他們不愉快的根源在自己身上,他微微笑起來,強忍著腿部疼痛與頭腦刺痛的他勉強道,“我能做到就去做了,你總不能讓我只看不做吧”
他的額頭還全部都是冷汗,臉色也異常蒼白,而他強忍住的樣子看上去實在讓人心疼,松田陣平安撫地捏了捏他的肩膀“hagi,算了吧。”
萩原研二也嘆息一聲,嘟嘟囔囔的“既然是小陣平的請求那就算了吧。”
也不怪他們之前是如此的緊張。
栗棲琉生不是那種只用言語就能說動的人,所有的他肯定了的事情,都一定是他仔細思慮過后的行動,因此他們才說他很難搞。
一個所有行為都有意義的人,對自己的要求那是非常的嚴格,生活也十分自律,只要他不碰到松田陣平相關事件,他都能精明的像是一只有三個窩的狡猾兔子。
所以,哪怕說用什么行動中的絆子讓他受傷或者吃個教訓,他可能只會說“受傷的不是你們,真是太好了。”,亦或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