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部隊的規章制度,不過問問總不虧。”秦清曼因衛凌的話不僅放下了手里上下翻飛的竹簽,還往里挪了挪,給衛凌挪了個位置。
衛凌脫下鞋盤膝坐在秦清曼的身邊,解釋道“軍分區以前擔心我們這邊不安穩就沒有批建家屬區,但這事是好幾年前的事,也不知道政策有沒有變,我銷假回去問問政委探探情況。”
如果他們這能修建家屬區了,那他家就不用自己掏錢修,要是不允許,也不虧,可能會有一定補助。
“阿凌,你可太棒了。”秦清曼眉眼彎彎地抱住了衛凌。
別看衛凌之前交給她的小金庫挺多,但真要自己掏錢建房,還是會傷筋動骨的。
“媳婦。”
衛凌面對秦清曼的擁抱,腦海里不由自主浮現出一幅動人的畫面。
呼吸也開始有點急促。
“早點睡吧,不是說明天煤炭會拉來嗎煤炭拉來了咱們還得忙活。”秦清曼感知到衛凌的身體變化,趕緊放開衛凌。
但這種事可不是她想放手就能放手的。
已經在弦上的衛凌長臂一伸就把秦清曼攬在了自己的懷里,緊緊壓制著人。
“媳婦。”
低沉的聲音帶著暗啞的磁性,鼓動著秦清曼的耳膜。
秦清曼飛快看了一眼旁邊熟睡的楚楚,她現在才深刻體會到幼小時父母有多不容易。
衛凌見秦清曼還有閑心關注楚楚,不滿的唇壓了下去。
最后兩人是氣喘吁吁控制著呼吸聲分開的。
平躺在床上,兩人不管是身體還是精神都極致愉悅,這是一種難以描述的感覺。
好似背著楚楚在偷歡。
越是緊張、壓抑的控制,所有的感官就越敏銳。
好一會,夫妻二人才平息呼吸,然后吹燈相擁而眠。
第二天天一亮一家三口就起床了。
秦清曼先把晾在廳堂里的衣服都收了起來,經過一個晚上的烘烤,所有衣服都干透了。
“阿凌,衣服放在衣柜里,這部分都是你的衣服。”秦清曼把衣服折疊好放進衣柜時跟衛凌交代了一聲。
“嗯,知道了。”此時的衛凌正帶著楚楚在洗漱。
爐火也已經燒旺,整個廳堂暖和而干燥。
吃完早飯,衛凌帶著楚楚去收拾雜物間,他家就要有煤炭了,煤炭占地方,得有地方放,院子里的雜物間就成了放置煤炭的場所。
楚楚小,干不了重活,但能幫衛凌遞遞工具。
雜物間經過打掃與整理,變得干凈整潔起來,就等堆放上煤炭。
早上十點,后勤部的車來了,不僅車來了,杜宏毅幾人也來了,一個都沒少。
杜宏毅、袁向陽,左高朋,還有小石。
這次還是小石開車,不過開的是大卡車,卡車上裝了小半車的煤炭,黑黝黝的吸引著無數人的目光。
看清楚卡車上的煤炭,屯里很多
人對秦清曼的羨慕更上一層樓。
秦家這日子真是越過越好,都能燒上煤炭了。
有了杜宏毅幾人幫忙,根本就不用秦清曼動手,衛凌領著幾人不僅把煤炭都挑進了雜物間,他們還從卡車上搬下一個新的鋼爐子。
這是專門燒煤的鋼爐子,比燒柴的更暖和、干凈。
真燒上,整個爐肚能燒得通紅。
包裹嚴實的鋼爐子被抬進了西屋,幾個大男人一通忙活,不到一個小時,爐子與煙囪都安好。
燒上煤,煙囪冒出了白煙,帶著淡淡的二氧化碳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