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衛凌做什么,就是想故意為難為難人。
說實話,她要真想收拾人,自己就能收拾。
衛凌也看出秦清曼是在故意逗自己,干脆順著話問道“媳婦,你想我去幫你打人”他問這話的時候問得特別的認真,好似只要秦清曼說是,他立刻就起身去揍人。
秦清曼看著這樣的衛凌反而不敢逗弄人了。
衛凌這人平時可正經,還很守禮,這樣的人對于承諾看得非常重,她還真擔心自己回答是,衛凌就真的不顧軍人的身份違反紀律。
“媳婦,你想我怎么辦”
衛凌抱住秦清曼的腰往下壓了壓,很有暗示性。
秦清曼的臉瞬間就紅了。
她之前熱情的時候那是一時上頭,這會看著衛凌火辣辣的眼睛,她突然就覺得不好意思了。
秦清曼低頭親了親衛凌的嘴,說出真心話,“阿凌,我不想你為我打人。”軍人打人沒有正當理由在任何時候都是違紀的事。
除非被打之人犯了法。
“媳婦,你真好,你什么都為我考慮到了。”衛凌一手攬住秦清曼的腰,一手壓下了秦清曼的脖頸,嘴很輕易就親到了媳婦。
結束這一吻后,衛凌才低聲在秦清曼的耳邊說道“媳婦,明天之后半個月之內我不能回家了,你們晚上關好門窗,晚上要是不放心就帶著狼崽子一起睡。”
“這么快”
秦清曼聽到衛凌的話心里的羞澀與不好意思全都消散。
他們已經習慣了衛凌每天晚上回家,沒想到剛習慣就得被迫接受分離。
衛凌也不舍秦清曼,但又不能不舍,作為丈夫,他不舍媳婦,但作為軍人,他有著屬于他的職責,而且這職責是神圣的。
“媳婦,已經超過了十五天,如果不是發生了意外的事,其實年初二晚上就不能回家的。”衛凌讓秦清曼的身子緊貼自己解釋道。
“你初一都沒在家休息”
秦清曼知道衛凌的職責,但還是小聲嘟囔了一句,都說小別勝新婚,她這幾天是恨不得天天都纏著衛凌。
“媳婦,對不起。”
衛凌除了說對不起不能再有任何的解釋。
“我知道了。”秦清曼想到要有半個月都見不到衛凌,心中的難舍就達到了頂點,她舍不得這個男人,因為這個男人是她真心喜歡的。
“阿凌。”
秦清曼坐了下來。
衛凌的眼睛瞪大了。
他恨衣服在這個時候成了多余,也恨為什么要遵守什么君子之約,他真的一點都不想當君子,他只想當男人,當秦清曼的男人。
夫妻二人因為即將到來的分別戀戀不舍。
最終鬧騰了大半夜才休息。
休息的時候,兩人身子都沒有分別,第二天早上,衛凌又在必定的時間里醒來,他沒動,因為他的身子正緊緊貼著秦清曼。
秦清曼的身材特別好。
穿得多的時候根本就察覺不到,唯有脫了衣服才能感受到這份美好。
凸凹有致,是最吸引男人的身材。
夫妻二人經過一個晚上的睡眠,兩人抱在一起的姿勢已經發生了改變,由最開始面對面的擁抱變成衛凌從身后抱著秦清曼。
這會醒來,衛凌才發現自己身體的本能已經控制了身體。
最合適的位置上,他正在輕緩地蹭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