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衛船長,謝謝你們的援手,今天請讓我來檢修風帆的情況吧。你知道的,我不可能白吃白喝。”
“行。”
大衛船長也有意考察這個被救者是不是如其所言真是水手。這會從生活燒柴操作熟練度來看,確實是做慣了這些活計。
船長繼續道“等早餐后,船只檢查完畢就往科西嘉島與撒丁島方向航行,會穿過兩島間的博尼法喬海峽。你想在哪邊下”
“撒丁島吧,那距離馬耳他更近。”
愛德蒙當然知道更應該去科西嘉島,那里距離基督山島很近。
珀爾在兩人說話間拿著咖啡粉來了,其他船員也陸陸續續來到了岸邊。
眾人吃起了早餐。
閑聊間,愛德蒙終于被問到了他為什么留那么長的頭發與胡須
準備已久的答案被拿了出來,說是十年前的一次發誓,而距離承諾期截止也沒一兩個月了。
珀爾沒有過多言語,就瞧著這位馬耳他水手表現得自然而毫無演戲痕跡。
在早餐后,旁觀著他靈巧嫻熟的水手技能。
似貓一般靈巧,沿著繩索飛爬上離甲板好幾米高的桅桿頂部,熟練地固定打好風帆繩結。
這種本事沒在船上練過好些年根本運用不出,甚至是比笨狗號的水手們業務能力都要強。
甲板上,水手們見到這番操作,果不其然連連嘆服,毫不吝嗇夸贊馬耳他水手真棒
眼前一幕幕,真情言語也好,技能表現也罷,似乎都在佐證自稱杰夫的長發長須冷白皮男人是一名簡單水手。
多么叫人眼熟的場景。此時此刻,恰如彼時彼刻。
魯濱遜小島上,自稱是海難幸存者的珀爾,也是如此獲得了登島小隊的肯定與信任。
越是如此,珀爾對這位馬耳他水手的來歷越是懷疑頗深。
她從未忘記魯濱遜小島遭遇的所謂死亡詛咒。
一百多年過去,導致島民們被滅口的真相至今不能完全確定,爭奪寶藏論也只是她的一種推測。在沒有徹底破譯密文深藏含義之前,不能下定論。
從魯濱遜島走出來的幸存者蘭茨先生,打破了死亡詛咒。出海第一天,正好遇上一個海難中幸存馬耳他水手,這叫人如何不起提高警覺。
大衛船長走來,將剛剛詢問到的情況逐一告之珀爾。
“杰夫說他在撒丁島下船就行。蘭茨先生,您還有什么安排嗎”
珀爾“一會不必給他安排工作,我找他說說話。船長,您知道的,我得多搜集一些故事素材。”
“好,沒問題。”
大衛船長也不缺這樣一個人手,更不提留下這位馬耳他水手。出海前,從珀爾的選人雇傭標準,便知其不需要多余的提議。
十五分鐘后,單桅船笨狗號再次楊帆啟行。
愛德蒙被召喚到甲板一角的的椅子上坐下,對面就是溫和微笑的蘭茨先生。看不清對方的眼神,被其佩戴的一副金絲眼鏡模糊了些許視線。
這叫他更提高了警惕,像面對一團濃霧而警惕于不明生物會突然奇襲,更是非常清楚自己被審視懷疑著。
愛德蒙先開口了,像極了一位努力工作的水手。“蘭茨先生,感謝您的船隊救了我。我無以為報,這會應該多去做些活的。”
珀爾淺笑,“放心,怎么會叫你無以為報呢。杰夫,你是水手,你就請知無不言吧。職業生涯里有沒有遇到過海盜把知道的說出來聽聽。”
愛德蒙
他究竟被當成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