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茵把玩著手機鏈,面無表情“我最近手頭緊,你們每次去花銷都是我的,回來也不見你們還,我不好意思開口問你們要。過去的就算了,但現在我得省著點花,實在沒辦法再請你們了。”
“”
宛如兩個耳光打在她們臉上。
掛了電話,周楠雪氣得面容猙獰“傻白甜吃錯藥了居然還想問我們討回以前出國的花銷。”
方安瓊和程可珊互相看了一眼。
一個說“會不會是她家里克扣她零用了,手頭真沒錢才這么說的估計是在氣頭上,過段時間就好了。”
另一個點頭附和“有這個可能。昨晚她走得那么匆忙,是不是被她爸媽喊回家了然后今天就送她出國了寧愿讓她出國玩也不要她來酒吧蹦迪”
周楠雪撇撇嘴“以前又不是沒泡過吧。”
“以前估計瞞著她爸媽吧。”
“都成年了,她家里管的未免也太嚴了。”
“人家是千金大小姐嘛,以后要繼承萬貫家業的。哪像我們,夜不歸宿都沒人管。話說我下周要期末考了,一點書都沒看,我媽說了,一半以上不及格就別讀了,回家替我嫂子看店去。煩死了”
“我也沒看啊,不及格就不及格唄,大不了重修。”
“你說得輕松,重修要補學費的,我媽現在一分錢都不想給我。”
“到時候問傻白甜借點唄,慌啥。”
“阿嚏”
傻白甜徐茵打了個噴嚏,吸吸鼻子,機場空調開的未免也太低了,她外套都在行李箱里。
“需要蓋毯嗎”身邊傳來一個嬌柔的聲音,徐茵轉過身,對方是個身材高挑的混血兒,但普通話說得很標準,“要嗎我拿了兩條。”
頭等艙候機室有服務,蓋毯是其中一項。
徐茵接過來,輕輕頷首“謝謝。”
“不客氣,看你也是一個人,飛首都還是巴黎”
“我去波爾多。”
首都和巴黎都是中轉站。
對方驚喜道“好巧,我也是。”
徐茵笑了“漫長的旅途有伴了。”
更巧的是,兩人的座位是挨著的。
兩人互換了姓名,對方叫溫麗莎,是中法混血兒,她媽媽是法國人,嫁給她爸爸后遷來華國定居了,但從她出生后,每年暑假都會帶她回法國陪外祖父、外祖母,成年后就放她一個人飛了。
徐茵意外得知,麗莎的外祖父是個釀酒師,在羅斯柴爾德酒莊工作。
說起羅斯柴爾德酒莊一般人可能不知道,但一提拉菲就知道了。沒錯,它就是拉菲古堡。
“我回去問問外祖父,如果他同意,我帶你去他工作的葡萄園玩。”
“好啊。”徐茵回請道,“你有空也來我家的酒莊玩。雖然不是五大一級,但我爸請的師傅水平還可以,回頭我送你幾瓶嘗嘗。”
“好。”
兩人相視一笑,就此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