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赫廷那個人渣那天揍他幾拳還是少了。
同時又慶幸徐茵沒有繼續無腦下去,否則結局
低頭見她似在走神,他皺皺眉,捏了捏她的鼻子。
“你干嘛呀”徐茵嗔睨他一眼。
“你在干嘛當著我的面在想誰嗯”
徐茵噗嗤一笑,雙手圈上他脖子“給你做的襯衫做好了,想不想試試”
顧晞瑾一聽,立刻被哄好了“試”
看他穿上以后,整個人氣質渾然發生了變化。
徐茵才深刻理解為什么黑色會被稱為“禁欲色”。
哄好男朋友,徐爺爺差不多該回來了。
她把他送出院子。
“時間過得好快呀”她今晚一頁書都還沒看,“都怪你”
“好,怪我。”他笑著揉了揉她的頭,“過幾天我回趟學校,幫你找點資料回來。”
“麻煩的話就算了。你見習也挺忙的,沒必要特地回學校。”
“幫你怎么是麻煩呢”
徐茵剛想夸他,又聽他說了下半句
“幫你不就是幫我自己”
“”
瞬間不想和他說話了。
“你走”
他沉沉低笑,單手提著裝有襯衫的袋子,另一只手扣住她后腦勺,把她往自己懷里帶了帶,低頭在她唇角啄了啄,才滿意地離開。
等徐爺爺回來,徐茵鎖好院門,回到房間,想著還不困再看幾頁書,張清發來一段語音。
“徐茵你是不是很得意”
她聽得莫名其妙。
沒一會兒,班長打來電話解釋“張清好像跟她男朋友分手了,傍晚回來后一直在宿舍喝酒,喝了整整一打啤酒,這會兒又哭又鬧的,我們勸都勸不住,唉”
提到張清男朋友,班長的語氣透著小心翼翼“徐茵,機工學院那個校草,是不是很渣呀”
“怎么說”
“你看他先是和你,然后和張清,現在好像跟張清也不算數了,聽說要出國,兩人多半是分了,否則張清不會哭成這樣”
徐茵聽后沉默了會兒,說道“長痛不如短痛。”
和垃圾男人分手的痛,總好過身體失去某個器官的痛。
秋風乍起,早晚有些涼了。
徐茵裹緊針織開衫,提醒老爺子出去溜達時多披件衣裳。
“爺爺,我剛去丟垃圾,碰到滿月嬸,說菜店今天到了一批河蟹,您想不想嘗嘗,我去買幾只。”
老爺子在她每周一頓清肺護肝的藥膳、隔三差五泡壺百合花茶的調理下,上周去復查,醫生說肺炎已經好了,炎癥誘發的咳嗽自然也就沒了,嘗鮮吃頓大閘蟹問題不大,省的他總念叨自己管著他這不能吃、那不能吃的。
老爺子被孫女管著好久沒吃螃蟹了,海蟹、海蝦都不給他吃,早就饞了,聞言興致高昂地說“我去買”
“我去買。”徐茵跑得比他快。
“這孩子”徐爺爺翹了翹胡子,高興不言而喻。
“徐茵”
剛走到胡同口,徐茵被一身酒氣的溫赫廷叫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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