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是,當警車鳴著警笛駛到青竹村村口,出警人員還沒下車,就透過車窗看到四個賊眉鼠眼的人像粽子一樣,被串成一串候在路口等他們。旁邊站著一對俊男靚女。
“”
就很神奇
向來只有他們趕到現場抓賊,還沒體驗過賊在路口候他們。
徐茵也是到了村口、借著村口昏暗的路燈光才發現傅寒瑾手背上有道血痕。
“你受傷了”
“一點點劃傷,不礙事。”
“劃傷也是傷,是他那把水果刀劃的”徐茵瞪了馮保華一眼,借著外套口袋拿了包不含酒精的消毒濕巾出來,“先湊合消個毒,一會兒回去再好好處理。”
“真沒事。”
“這點傷弄得跟死了男人似的,也不瞅瞅你把我們幾個揍成啥樣了”
馮保華腫著一張臉對趕到的警察同志哭訴“我們幾個真的啥也沒干,污蔑我們偷東西,還把我們揍成這樣,我要告他們”
“對對對”
其他三人仗著有警察在、徐茵不敢再對他們動手,開始狡辯
“我們就是小酒喝多了,來山上溜達溜達吹吹風,這山雖然不是我們的,但也不是他們的啊,就許他們上山談情說愛,不許我們溜達散步嗎”
徐茵瞥了他們一眼,把手機里萬向攝像頭的監控畫面調出來,給警方看。
既有傅寒瑾這個人證、又有馮保華四人帶來的麻袋、剪子等物證,還有徐茵提交的再清晰不過的監控數據,可謂證據確鑿。
雖然未遂,但他們要盜竊的金線蓮金額不小,是要移交公安機關立案的。
派出所同志給四人上了手銬“老實點”
馮保華這時候才從懵逼中反應過來“啥那片竹林是伱家承包的你叫徐茵這么說你就是我那抱錯二十多年的親外甥女外甥女我是你舅啊我真是你舅啊你快跟警察解釋,誤會一場誤會”
另外仨賭徒見狀也垂死掙扎“既然是親戚,你看我們還沒割,啥事都沒發生,去了局子也沒什么的,何必鬧大呢”
徐茵冷冷地睇了他們一眼“那是你們主動放棄的嗎”
如果不是傅寒瑾及時發現并制止了他們,如果不是他身手好,搞不好今晚不僅藥材被偷,傅寒瑾還可能受重傷。
再退一步,假設傅寒瑾沒發現他們,被這幫人得逞了,即使她次日查監控報警抓到這些人,金線蓮也毀了。
成熟和即將成熟的藥材,是有很大區別的,收購價有可能一個天、一個地。
她收了郭老板的定金,到時間卻交不出相應的貨,又會是什么后果
單單只是做不成這一筆生意還好,可她和郭老板畢竟是第一次生意,彼此還沒什么交情,萬一對方一生氣,往外說她家收了定金不交貨,從而背上個不守信用的名聲咋整以后都找不到買家了。
想到這里,徐茵的臉色愈加冷凝冷“有什么就跟警察同志說吧”
“別別別外甥女舅舅的好外甥女算舅舅求你了看在咱倆第一次見面的份上,你給舅舅一個面子,饒了舅舅這一回吧”馮保華仍然沒放棄掙扎。
見徐茵就是不松口,而他也被警察拽著往警車走,開始破開大罵
“半路貨就是半路貨一點親戚情分都不講要是今天在這里的是徐悅,她肯定不會報這個警”
完了還朝徐家的方向大呼小叫“徐衛國、馮翠琴你們這個親生女兒好狠的心啊竟然要把親舅舅送去坐牢,這么狠心的人,以后能對你們好到哪兒去,還不如徐悅”
“閉嘴吧你”傅寒瑾單手把徐茵給她消毒止血的濕紙巾、紙巾揉成一團塞進了馮保華的嘴。
“嗚嗚嗚”
徐茵看到他的舉動,心中淌過一陣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