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還得賠錢啊”
“那當然”徐衛國在大老爺們這邊也說到了這事,“之前不是有藥材商來看過了嗎人家付了定金的,被偷走就沒法交貨了,法律上這叫叫啥來著茵茵告訴過我我又給忘了”
“違約”有個年輕小伙兒接了句。
“對對對”徐衛國一拍大腿,“就是違約咱家成了違約方,不得賠錢啊你們說這事冤不冤東西被偷,還得賠錢,合著我家就是個大冤種。我婆娘昨晚上氣得一宿沒睡好,之前我身體沒好全,山上的活全是她們娘倆干的,起早摸黑忙了這么久,好不容易盼到有收成,卻發生了這樣的糟心事真恨不得把那四個黑心肝的賊子捉起來痛揍一頓只是報個警便宜他們了”
“茵茵是文化人,換成我啊,直接把他們踹下山,摔死摔傷不賠敢偷老娘東西就做好賠命的準備,什么玩意兒”
“就是便宜他們了”
大伙兒義憤填膺地痛斥了一通可惡的小偷。
“那現在呢沒偷成會坐牢嗎”有人問。
馮翠琴搖搖頭“那就不知道了,茵茵一大早去派出所了。”
“最好坐穿老底,永遠別再放出來。”
“就是狗改不了吃屎保不齊下次還來偷,翠琴啊,你家竹林得有人看著才行,你們自己沒空,可以雇人啊,那么多藥材呢,聽說還挺貴的,被偷了多可惜,株株都是錢啊”
馮翠琴點點頭“可不是,等茵茵回來,商量商量。”
“對了翠琴,你家后頭那片竹山,聽說也被人承包了你知道是誰家嗎”
最近,許是見徐家套種藥材收成不錯,還有收購商主動上門看貨,甭管有山沒山的,都有些心動了。
不成想,找村長一打聽,徐家后面的一排山,竟然已經有主了。
“不知道哪個財大氣粗的,竟然把整一片都給包了下來。害得我們想承包一座小山頭都沒機會”
馮翠琴笑笑沒說什么。
她當然知道是誰承包的,還是她男人陪同去辦的手續呢。
就是有點想不通傅先生一個城里人,還是電影明星,來青竹村承包這些山干什么難道也打算套種藥材
再說傅寒瑾和徐茵此刻已經來到派出所,配合警方做筆錄。
在傅寒瑾做筆錄時,旁邊一名后勤女警員,時不時地抬頭看他一眼。
傅寒瑾挑挑眉。
“啊”女警員捧著腮幫子低呼,“傅、傅、傅”
傅寒瑾知道她認出自己了,無奈地笑了笑“別外傳可以嗎”
“可以可以沒問題”女警員拍拍自己的臉頰,示意自己冷靜、鎮定,但顯然,還是很激動,“傅影帝你怎么會來溫普你不是在閉關研讀劇本嗎”
“是啊。”傅寒瑾面不改色,“在這兒閉關。此地風景優美、人杰地靈,很適合沉下心研讀劇本。”
女警員開心地笑了,能被傅影帝夸贊自己的家鄉,覺得好榮幸。
“您是這件案子的目擊證人那您是在青竹村閉關那里有什么好點的山莊、酒店嗎我怎么不記得”
傅寒瑾的目光,朝徐茵做筆錄的格子間似有若無地掃了一眼,眸底閃過一抹笑意“有的,但不對外。”
“啊我知道了一定是你朋友家對不對”
傅寒瑾贊許地看了她一眼“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