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頂坡崖的勘察實在太難,仿佛隨時都是在拿生命搞工作。
等這整個一片崖坡全搜尋一遍,警犬順著公路上下跑一大圈兒,化驗員將幾個采集到證物的區域全部勘察結束,都已經是近4個多小時以后了。
凌晨的山上明明降溫很冷,許多人額頭上卻滲著汗。
都是累的。
家怡帶著阿威采集了附近許多細節,這些線索到底指向什么信息,是否于案情有用,都要等化驗出結果以及眾多線索比對分析后,才能確定。
高級化驗師teresa確定勘察結束,用力伸了個懶腰,轉頭對方鎮岳道
“從現有足跡和濺血、流血痕跡觀察分析來判斷的話,受害者下車前就已經受傷了。
“轉彎處易警官和阿威拍下的痕跡,基本上可以初步判斷,受害者應該是在車輛轉彎減速時跳車逃跑,然后汽車急剎從這個順序來判斷,司機是加害者,跳車的是受害者。”
“ok”方鎮岳點了點頭。
家怡則站在邊上,將teresa的話都記錄了下來。
“從車轍來看,汽車屬于中小型款式,大眾家庭車、taxi還有我們的四座警車等,采用的都是這種類型。要判斷具體是什么車型的話,我們還要回去做更多的化驗和分析,不過不保證一定能判斷得出來。”teresa揉了揉眉心,忍住想打哈欠的沖動。
“明白。”方鎮岳道。
“以現在查到的血量來看,如果經化驗是屬于同一個人的,那么這個人多半已經死亡。但這些都要等回警署化驗后,才能確定。方sir,今晚就讓大家收隊吧,明天上午我們到警署后,第一時間做這些化驗,怎么樣”teresa招手示意阿威和an收箱走人了。
方鎮岳點點頭,誠懇道“辛苦了,adat”
“應該的,cid的同事們也辛苦了。”teresa禮貌笑笑,便轉頭走向他們來時開的車。
“收工了,大家辛苦。”方鎮岳也走向九叔等人,“九叔回程注意安全。”
“唉,聽起來又是個兇殺案啊。”九叔抓了抓頭發,按摩給自己提神。后面還有一段路要開,得精神起來啊。
“希望受害者還沒有死吧,不過如果沒有送醫的話,按照teresa說的,多半是不活了。”方鎮岳說罷擺擺手,“先別想了,回去休息吧。明天上午我再安排大家走訪醫院還有施勳道上行路段的住戶,同時查一下中環這片的失蹤報案情況,再根據法證科的報告尋找受害者的身份。”
“yes,sir”劉嘉明大聲應答后,又跟方鎮岳和家怡道了晚安,才轉回九叔車邊。
一車四個探員,關好車門掉頭下山,路過方鎮岳和家怡時,又紛紛探頭出車窗道別。
方鎮岳和家怡并肩站著舉右手拜拜,動作幾乎一模一樣。
劉嘉明收回腦袋,閉目打盹前忽然眨了眨眼,轉頭問gary
“你看十一和岳哥有沒有戲”
“才問這個問題,作為探員,你不覺得羞愧嗎”gary打了個哈欠,明明很累了,仍打起精神來嘲諷劉嘉明。
盹是要打的,但嘲笑兄弟
這種事當然更重要。
“啊,是真的嗎”劉嘉明撓頭。
“不過,今天晚上易家人都暫時住在岳哥的大別墅里了誒。”gary歪頭,語氣中充滿艷羨。
“是啊,岳哥自己一個人在家就會頭痛嘛,今晚肯定不會嘍。就算失眠,也痛不起來了吧一屋子人,人氣旺啊。”九叔轉方向盤、踩油門、看路看左右百忙之中仍要參與進八卦。
“有時候想一想,要是我是女的,倒追岳哥,是不是也能住在岳哥的大別墅里了啊”gary控制不住自己的幻想。
“什么意思啊跟我的問題有關嗎我是說,十一和岳哥,就是,是不是有什么啊”劉嘉明蒼蠅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