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三福等點頭應聲。
“辛苦了。”agner接過法醫助理技術員遞過來的報告單。
“是為了施虐。”tannen忽然開口,接上了許君豪的話。
“受害者的恐懼,是施虐者的獎賞。”家怡聲音沉沉的。
“”許君豪怔怔咀嚼家怡這句話,許久之后,忽然對這樣能識破兇手的心理,又能組織出這么有意思的詞句去表達的家怡,肅然起敬了呢。
在這間解剖室里還能笑出來的,大概只有許君豪了。
他好像是個純粹的專家、學者,竭盡全力的將外部情緒排除在外,讓自己只看到數據和專業詞匯描述的現象。
純粹的小辮子男人彎起眉,口罩下的唇角也翹起,朝家怡頻頻點頭道
“有本事,你們也辛苦了”
“有新發現,請隨時電話我們。”家怡做了個打電話的手勢,又道“今晚我們應該會全程在警署值班了。”
“ok,不過我們解剖結束后可就要歸家了。”許君豪挑起眉,他可不提倡通宵辦公啊。在警署里打地鋪什么的,更加要sayno了,他可是高價買了好舒服的床墊,不回去睡,是不尊重鈔票的浪費行為啊。
“好的。”家怡終于還是被他逗出一絲笑意。
雙方點頭示意,agner也收齊了全部報告單后,大家終于滿載折回b組辦公室。
雖然都疲憊,卻也感到一絲名為成就感的滋味。
只有tannen,直到跟著大家踏入b組辦公室,還在耿耿于懷明明是他接許sir的話,判斷黃祥杰是為了施虐誒,雖然家怡肯定也判斷出來了,而且還對他的話做了總結闡述,但許sir也不能夸獎的時候,只夸家怡,不夸他啊
tannen默默在心里記小黑賬從11月24日00:23:49起,法醫官許君豪欠他tannen督察一個成就感
b組探員們一回辦公室,便齊刷刷全部找到了把椅子癱倒。
提早回辦公室整理文件的徐少威為家怡幾人遞上溫水,捏著手里的文件,躍躍欲試想要做一下文件整理后的匯報,但見大家都累得眼睛都不想睜的樣子,便還是作罷。
捏著那沓被他用小夾子分類整理過的文件,他走回自己角落中的辦公桌后,也學著大家的樣子,癱倒,然后閉著眼睛捏著水杯,慢慢地啜飲。
輕輕的長吁短嘆,大家不約而同。
溫水潤喉,大家思考接下來要做的事,又細細回憶這一整天,終于覺得心口一塊兒秤砣落了地。
韋念盈已經被解救出來,死者尸體被發現,超級大量的齊全證據,哪怕沒有黃祥杰的口供,也能錘死這個變態了。
一整日的顛沛流離,心情大起大落,終于可以暫時停泊了。
困。
乏。
黃祥杰就在審訊室里坐著吧,且讓他們在辦公室里先歇歇
就在家怡昏昏欲睡時,腦中忽然浮現一個念頭是不是缺了點什么
想了半晌,也沒想出缺了啥。
睜開眼,她強撐著坐直身體,歪頭努力調動已經開始漿糊的大腦,努力思索。
就在這時,九叔也睜開了眼睛,他環伺一圈兒辦公室,隨即對上家怡的目光。
兩人茫茫然對視幾許,忽然齊刷刷拍大腿,異口同聲
“嘉明和gary”
怪不得這么安靜
那倆人現在還在夜晚濕冷的寒風中,帶著2個軍裝警,在鮮記冰室所在社區中的空置居屋和地下室等隱秘處,找黃祥杰的巢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