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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一行人分成了兩組前往第二個任務打卡點,但直播間的網友們都看得出來,梔梨一家四人的關系即使不算親密也絕對談不上生疏。
不少從前不看好徐輕盈這段婚姻的網友們,忍不住在直播間感慨。
徐輕盈隱婚的前夫沒見著,但二婚老公和繼子不錯啊,長得帥還有錢,關鍵對梔梨足夠縱容
你們心里縱容的標準也太低了吧
吹手指痛痛的奶奶,買小熊氣球的爸爸和自學拍照構圖的哥哥,這標準還低呢
別說沒血緣關系的親人,世界上多少有血緣關系的親人也做不到這個程度。
但徐輕盈和蔣爸爸間的感情看著一般啊。
有嗎他倆射箭那里,我都忍不住截圖了
對兩個人對視的剎那,特別有氛圍。
“有個屁氛圍,一群眼瞎的貨徐輕盈真性情曝光早晚被揣掉”錢佩罵罵咧咧地詛咒完,又一臉心疼地摸著手機屏幕上的裂痕。
前不久的視頻澄清太有力,網上的反轉足夠直接,導致徐輕盈的口碑也有些許回升,看著網上那些對徐輕盈的正面評論,錢佩一氣之下摔了手機,再撿起來,手機屏幕摔出了雪花似的裂痕,徐輕盈果然克她
不過,事情被澄清也不是全無好處。
徐宏利從中午睡到晚上,終于被餓醒了,他迷迷糊糊起床吃晚飯,結果就看見空空的飯桌和躲在廚房里玩手機的錢佩,當即火冒三丈,大吼道“你不做飯干什么呢上網勾搭哪的野男人”
錢佩不耐煩道“我這不是在做了嗎”
“你做什么了你在做什么了”徐宏利這些天找工作處處碰壁,高不成低不就,學朋友搞投資還賠了一大筆錢,這讓他脾氣越發暴躁,看錢佩也越看越懷疑。
他伸手就搶錢佩抓在手里的手機,“我倒要看看你和哪個野男人”
“徐輕盈”
太驚訝了,連帶著聲音都有些變調。
徐宏利看見徐輕盈就想起丟掉的工作和議論的鄰居,又惱又怒,“當年就該讓人販子把她拐走”要不是徐輕盈死死拽著他的胳膊不松手,他早就自己跑掉了
錢佩奪回手機,諷刺道“徐輕盈釣到大款了,金融大鱷,蔣彥恒。”
“蔣彥恒”徐宏利反問完,臉上有震驚有懊惱還有一絲后怕。
隨機,他便是怒氣沖沖地指責,“該死的你當初偏要那20萬有蔣彥恒當靠山我還能被開除我早成了高管了”早知道徐輕盈搭上蔣彥恒,他怎么可能放走徐輕盈
錢佩懶得和他彼此推卸責任,語速很快地說著心中謀劃,“梔梨在咱們家住了快三個月,現在跑有錢人家當小大姐,徐輕盈肯定怕她老公家里人知道梔梨有個偷錢的毛病”
“偷錢的不是冬冬嗎你說什么鬼話呢”徐宏利說了半天,想起來還沒看見家里的兩個孩子,“夏夏和冬冬呢”
“冬冬在我媽那,夏夏那個倒霉孩子心野了,天天不著家,不管他倆了,你讓開,我得給徐輕盈的二婚老公發個私信。”錢佩當全職主婦前怎么也在公司工作過,也會在微博私信,而蔣彥恒的個人賬號網上一查就能查到,無論公司管理賬號的人會不會給蔣彥恒看這條私信,反正讓徐輕盈看到私信截圖就行。
徐宏利氣惱至極,“你什么意思你也看上他的錢啊你也不照照鏡子看看你和徐輕盈”
“你閉嘴”錢佩氣得臉色漲紅,扯著嗓子罵道,“我看上他的錢怎么了你腦子就這么蠢梔梨在咱們家住了快三個月,老太太也死了,我說她偷錢還有誰能給她作證”
錢佩冷笑,“徐輕盈要是知道我給她二婚老公發了私信,肯定會給我封口費我還得讓她把冬冬轉到貴族學校里”
徐宏利怒氣上涌的腦子冷靜下來,越琢磨越不對,“你瘋了嗎他們能信這么離譜的事情徐輕盈有錄音筆。”
“錄音筆里有說梔梨沒偷錢嗎”錢佩看傻子一樣看著徐宏利,“我對梔梨苛刻就是虐待梔梨我分明是在教育梔梨小小年紀撒謊偷錢不得教育嗎”
自從被公司開除還被翻出從前謊報出差報銷的事情,徐宏利被不少人幸災樂禍過,心里恨得要命,現在面前突然有了個能擠入上個階層的機會,再不抓住真就傻子了。
“你發”徐宏利湊過來,著急催道,“快發,到時候再讓徐輕盈也給我找個輕松的工作,不,找個有錢的工作”
徐輕盈的手機拍完照就交給了節目組,還真沒收到什么私信截圖。
“媽媽,圖上的綠圈圈就在這個大屋子里面。”梔梨小跑著過來,臉頰紅紅,糯糯說話時也微微喘著氣,“這個屋子怎么黑黑的”
徐輕盈彎腰抱起梔梨,方便梔梨能看見上面的三個字,“這里是冒險屋,所以很黑。”回答時,她蹙起眉,這冒險屋也不該讓孩子進啊,節目組怎么挑的地方。
梔梨窩在徐輕盈懷里,仰著小腦袋瓜看大屋子上面的三個大字,一字一字看得特別認真,原來前兩個字讀冒險呀
直到被徐輕盈從懷里放下,梔梨還在努力看剛認識的兩個字,很小聲地讀了兩遍,確定把它們橫橫豎豎小點點都記下來了,才用力點了點頭,“冒險屋。”冒險屋所以很黑,那么冒險就是很黑的意思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