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告訴她爸媽差不多結果。
她只能求助陳側柏。
他是她目前唯一可以放心依靠的存在。
秋瑜拿起平板,喚醒,故意慢吞吞地打字陳側柏
這三個字剛打出來,她想了想又刪掉了,琢磨了片刻,強忍著羞恥打字老公,理理我。
發送出去以后,不管窺視者有沒有看到,秋瑜自己先看不下去了。
她把平板丟到一邊,兩手捂著臉頰,耳根灼燒到幾近刺痛。
于是,她沒有注意到,這句話發出去的一剎那,窺視者的目光瞬間變得極為幽深晦暗,幾乎帶上了一絲令人寒毛倒豎的食欲。
如同饑渴已久的捕食者,終于等到了開葷的時刻,恨不得將她一口吞吃入腹。
窺視者的目光又冷又熱,帶著一種恐怖的力道,仿佛要在她的背上鉆出兩個窟窿。
秋瑜感到了“他”的目光,卻沒有余力去分辨“他”的情緒了。
羞恥的熱意也快在她的耳朵上燒出兩個窟窿。
就在這時,視頻電話的提示音響起。
陳側柏沒有回復她,直接打了視頻過來。
秋瑜嚇了一跳,臉熱得快要自燃,很想掛斷,但想到藏在暗中的窺視者,只能咬咬牙,一只手捂著面頰,另一只手接通了視頻電話。
陳側柏低沉清冷的聲音響起
“秋瑜”
秋瑜面紅耳赤,根本不敢把臉對準攝像頭。
陳側柏頓了兩秒“有人動了你的平板”
也是,她從來沒有那么喊過陳側柏,他會這么認為也正常。
秋瑜深深吸氣,努力回想窺視者變態的目光,試圖壓下耳根的恥意,以一種自然的態度跟陳側柏說話。
可她就是忍不住害羞,害羞到極點,體內開始一陣一陣發冷,明明滾燙的恥意一波一波地涌上面頰,換來的卻是更加強烈的寒戰。
秋瑜從來沒有碰見過這種情況,不禁有些失神。
直到陳側柏又叫了她一聲,她才回過神來,下定決心般拿起平板,對準自己。
陳側柏用的也是平板。
他似乎剛從實驗室出來,正在換衣服,隨手將平板擱在了最近的桌上。
鏡頭自下而上,以一種死亡角度照向他。
他的下顎卻在這樣的角度下顯得更加利落分明,理袖口的手指也因此顯得格外修長。
理完袖口,他拿起機械表,扣在手腕上,結合微微凸起的腕骨關節、手背上淡青色的靜脈血管,有一種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的凌厲美感。
陳側柏側著身體,沒有看她,平靜而耐心地問道
“秋瑜,找我有事嗎”
他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冷靜、沉穩,與之產生強烈對比的是,窺視者危險而黏稠的目光。
“他”似乎認為她接陳側柏的視頻是一種挑釁,投向她的視線變得更加激烈而瘋狂,牢牢地釘在她的身上。
秋瑜怕陳側柏掛斷視頻,不敢再磨蹭下去,心一橫,硬著頭皮問道
“老公,你可以來接我下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