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學景眨了眨眼睛,他們不是恰巧走到這里的嗎怎么讓洛姐兒一說,他們特意找到這家鋪子的
而且旁邊的趙元讓和趙元吉還跟著點頭。
咋回事
洛姐兒想要干啥為了讓掌柜價錢低些,還是為了打聽寨子那樁案子他也不傻,他們之前在黃家莊子上發現了布帛,來的路上,洛姐兒又見了寨子的人,顯然將這件事放在了心上。
掌柜嘆口氣“平日里我是會讓你們買張元的書冊,可剛剛你們沒聽到那人說些什么張秀才也不知是不是出事了”
趙洛泱神情茫然“我是聽到了,不過也有不少人說,定是假的,張秀才心善,又有才學,不像是那樣的人。”
這話說到掌柜心坎里。
掌柜道“我也覺得張秀才做不出那等事,張家在洮州有些年了,張元的父親給姜知州做過文士,后來徐申接替知州,還曾去請過張元父親。”
趙洛泱腦海中一閃,徐申這個名字在白氏介紹中見過。她好像明白了他,姜知州是在徐申之前任職洮州知州的。
這么一算,趙洛泱與時玖道“寨子的人搬遷到洮州的時候,洮州時任知州很有可能就是那位姜知州。”
時玖對洮州歷任知州都很熟悉。
五六年前姜瑋任洮州之后,四年前姜瑋因病致仕,洮州知州一職落在徐申身上。
后來孫集發現徐申貪墨證據,聯手眾人一舉將徐申拉下馬,孫集更想借此登上洮州知州之位,還寫過書信向王府求助。
他曾讓人查過孫集其人,看不上此人品行,沒有伸手幫襯,于是洮州知州落在張庭頭上。
孫集哪里甘心,在洮州蟄伏多年,又再次對付張庭,這次暗中攀上了馮家,終于在張庭下獄后,孫集將洮州攥在了手中。
所以這幾年,洮州換了四任知州。
時玖自然不能與趙洛泱明說這些過往,只是道“應當是。”
掌柜接著說“張元父親和母親前些年相繼沒了,張家就剩下張元一個人,從前我經常送筆墨去張家,與張元還算熟悉,按理說張家那樣的人家,張元不會做什么出格之事,更何況張元是有大好前程的啊。”
“要真是那可真是不應該,他才十歲。”
掌柜看著手里的書冊,覺得自己說的太多了,他也是心中情緒波動,才會如此“若是你們不在意那些話真假,倒是可以買他的書冊。”
“這本書冊被人折了,你想要就五百文拿走吧”
趙洛泱自然答應,一本書冊至少賣一貫錢,五百文已經很少了,而且還能借著書冊多認識認識張元其人。
“那就謝謝掌柜了,我還要買些別的,”趙洛泱道,“不過眼下我身上沒有銀錢,要賣些物什才行。”
“剛好我向您打聽打聽,皮毛賣給誰才好我們路上遇到柳家鋪子的下人,說他們家收這些價錢最高,不知是不是真的。”
趙學景聽明白了,小侄女兒這是打聽完張元,還要打聽柳家啊,這事讓她安排的明明白白。
又買了便宜的書冊,又能打聽各種消息,還將掌柜哄得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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