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兒真的夏簡不敢怠慢,當即放出萬里傳訊玉符傳音,“老祖救命,我們夏氏族人在伏牛山被沈氏給囚禁了。”
幾個沈家人沒防住她會這么說,夏氏老祖可是元后大修士,他們也趕緊傳訊。
奚錦落沒想到還有這一出,而沈選則是蹙眉看著穿著太乙宗月白流云紋法衣的沈貫魚。
當年說的只是沈秉進及其后代,并沒有說包不包括娶進門的媳婦,萬一他們來個和離
沈貫魚往前走到他近前,毫不示弱的仰首道“放我娘出來,我姓沈的正主兒進去。”
“胡鬧。”夏初一和黎川同時斥責,“我們世居凡俗,跟他沈氏有什么關系”
世居二字咬的極重。
當時那個結丹修士一滴血彈入黎川眉心相融,可把他惡心壞了。
沈選撇過頭冷哼一聲。
“哇”沈貫魚猛的放聲大哭,聲音尖的把沈選震退了一步。
后面夏簡抽抽嘴角,你倒是掉兩滴淚她掃見奚錦落等人目瞪口呆的看著。
沈貫魚靈力加到哭叫聲里,“有人欺負小孩兒了,還沒比驗就當我們是犯人看。
沈秉進是誰我們都不知道。
哇沈家自己養出了敗類,卻來找我們一家無關的撒氣。”
敖羨在空間里飛來飛去,哈哈大笑看沈貫魚哇哇干哭。
好多神識都探過來這邊看,辰水真君嘴角微翹。
“哇”沈貫魚連哭帶控訴的,總之他們家不認識什么沈秉進,多少代都是苦哈哈的在偏僻的凡界修煉。
她把個沈選逼得以靈力封住耳識。
“我說辰水,這丫頭有點兒無賴呀”夷麥真君也在看熱鬧,好久沒見過有小修士,敢在眾多高階圍觀下放肆了。
辰水漫不經心回道“你懂什么這叫策略。”
“策略就是哭”夷麥真君表示鄙視他,“誒不對”他仔細聽小丫頭的靈力之音。
“辰水,她這聲音可太魔性了,是當音修的好苗子。
沈家幾個小子,都封了耳識。”
“呵呵。”何止呀,小廣場上的人都先后封了耳識。
沈貫魚并不知道她無意之中造成的效果,連黎川和夏初一都恨不能堵上耳朵。
“夏初一,她不會是練習過獅子吼吧”
“她下盤穩健,有底子是真的,至于獅子吼,不是精髓早就失傳了嗎”夏初一也在用說話轉移噪音。
沒錯,就是噪音來著,沈貫魚只是想喧泄一下這一年來心底的恐慌。
她原來除了偶爾會下去搶救古墓,是個再普通不過的人。
面對未知的死亡,她無奈的去爬山排解,陡然穿越,她盡力適應。
沈貫魚當然想活著
可魂附她人身上,她其實有一種負疚感,如果她沒有來,原主會不會有機會回來
雖然他們三個穿來時,這一家人已經沒了氣息,魂魄早就沒了蹤跡。
六月初六祭日那天,她在院子里擺了許多吃食和酒水,因為有敖羨在,她只說敬仙逝親友。
現在,她好不容易適應了這里,又有什么勞什子族人追兇追到他們身上,還要廢自己的修為。
憑什么
沈貫魚嚎叫著控訴完沈家,居然真的流淚痛哭了,她食指指天,大聲道“老天爺,我沈貫魚就是沈貫魚
不是什么沈秉進后人,若你有靈,就劈下幾道天雷給我做證。”
咔嚓,一道閃電晴空閃現,緊接著就是轟隆雷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