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貫魚斜瞥去一眼,見兩個太乙宗男弟子朝她這邊走來,心道打不成了。
其中一個弟子認出了沈貫魚,連忙傳音師兄“是象準峰的親傳弟子。”
那男弟子頓時停下腳步,一拱手道“打擾師姐雅性,我們這就告退。”
沈貫魚目送兩個煉氣五層遠去,唉,林子大了什么鳥兒都有。
待她收完彌香果離開,經過檀樹林時,聽見里面有女子呼救。
她本來打算和經過的其他修士一樣,不想多管閑事的,但聽到女子尖叫“太乙宗妄為名門,弟子和魔修一樣采補他人。”
沈貫魚立刻飛奔進林,正好看到先前兩個男弟子對女修上下其手,旁邊還有一個女修倒在血泊中生死不知
兩個男弟子沒有想到真有人管閑事,更沒有想到來人出手快準狠,不出幾息把二人打倒還禁了靈力。
女修獲救感激異常,被沈貫魚解了禁制后居然一揖迅速奔走。
正在止血救傷患的沈貫魚:
躺在地上呲牙咧嘴的一個男弟子呸了一聲道“師姐倒好心,可人家不承情。
這些個散修,逮著機會劫殺我們同門的也不少。”
另一個小聲道“我們是替同門報仇。”
檢查一下受傷女修開始自動煉化丹藥,沈貫魚起身來到兩個男弟子身側,“別把我叫老了。
她倆殺了太乙宗弟子你們當時看到了”
兩個弟子當然沒有看到,沈貫魚毫不留情踹他們“她們殺你們,你們殺回去就是了,作甚那么下流。
你們沒有姐妹么不是娘生娘養的”
她連連踹過,兩個男弟子不料她力氣越用越大,不消片刻肋骨斷了連連告饒。
沈貫魚不是沒有發現二人暗恨的目光,但是為了預防將來如何就殺了他們,她目前做不到。
拿出一柄剿來的樹葉型飛型靈器,她把幾個人扔上去,安上靈石回宗門,此事自有刑堂的人處置。
辰水看著她把兩個男弟子和女修都帶上飛行法器,暗嘆這孩子心軟不夠狠。
不想殺人多的是讓二人以后翻不出浪花的懲治方法,算了慢慢教,當磨煉吧。
“沈貫魚真笨,那么多毒丹喂兩個下去呀”敖羨也替她發愁。
追風最簡單“一爪拍死省事。是不是師父”
“無故擅殺同門要抵命的。”辰水給它解釋一番門規為何。
神識隨時注意徒弟的他,發現有筑基修士攔住了人。
沈貫魚向飛劍上的黑衣女修一拱手道“前輩見諒,你說這位道友是你晚輩,又拿不出證據來。
贖我不能將她和同門交給你。”
黑衣女修就是第一次實戰后,在宗門飛舟上那個斜瞥沈貫魚個的女散修。
一個威壓壓向她來“證據,你要包庇他二人”
沈貫魚全力運行靈力抵住她的威壓,頭一點也不敢低下,同時一束煙花拿到手中“他二人我自會送去刑堂處置。”
黑衣女修在坊市住,哪會不曉得沈貫魚現今的身份,她白練一出卷走受傷的女修,見其傷口回復大半,收了威壓“救命之恩他日讓這丫頭自己報。
但愿你說話算話。”
說完,隔空收走兩個男弟子身上非太乙宗標志的儲物袋,飛劍轉頭咻咻一下就沒有影兒了。
樹葉上兩個男弟子剛剛被筑基修士死盯著,又被收走那幾個搶來的儲物袋時,差點以為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