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南泗看都不看一眼,閃身即刻遁離。
留在原地的祝魔尊笑容慢慢落下,滿臉陰鷙看向他離去的遁光傲什么傲,早晚扒下你們隱世的面具,狗屁的魔族第一家。
離開的迦南泗并不知道祝魔尊對他的腹誹,他很快追上南覓的蓮花臺“老祖,搜出什么了嗎”
南覓看著剛剛被自己搜魂的黎川和迦南舞,點上安魂香為他們助眠。
“迦南舞的確是在剛剛收到了迦南宣傳音來帶人。
但黎川,他的神魂被特殊禁制護著,我搜不到。”南覓在想是什么印記。
迦南泗就有些急切,“老祖,今天這個人族到駐地外面傳書,分明就是刻意為之。
那一準老道和宣叔祖都是化神修為,他們至于為個小小筑基打起來嗎
且幾位魔尊追去看,此刻,只怕人族的化神們也都一起進了擎寸山。”
“你在擔心什么”
“祭”
咔,南覓踢斷他一條腿:“節外生枝。這些年來我交代你的事做好就成,你偏貪心不足去動礦脈。
擎寸山地脈曾投入無數人力物力,動了它就戳了好些人的痛點,他們怎么可能不多方查看。”
迦南泗的傷處如同萬蟻啃噬,他忍痛道“那又何必如此拐彎,直接進去還能如何”
“他們在試探我會不會阻攔。”
迦南泗看一眼黎川“用他”
南覓哼他一聲,“用你,罰你可送回族內,何必放到戰場,還讓小舞看著你。
小舞出來你也跟著出來,是傻嗎”
迦南泗汗顏“孫兒愚鈍,請老祖賜教。”
“擎寸山未在預定日期回靈,他們懷疑了,在找我的肉身。”
“他們能找到”
“不能。”
還真的找不到,道魔大佬們齊入擎寸山,整整一天都探不出來什么。
一準星君不耐煩繼續呆在這兒,和早雨道“你把明鶴的事傳回去了吧”
早雨“傳了。”
一準道“唉,你說談業是什么意思,與魔族達成了什么默契
把小魚的爹做引子,能引出來南覓”
早雨看看左右,那群尋找陣眼的人和魔都離兩人很遠,這才傳音他道“上回濟通進來發現些詭異現象,地脈已經補全,可是卻在漏靈。
他們懷疑南覓沒有飛升,還反過來借了靈界的運增加壽元。
而南覓可能是有意到咱們天南界找什么,她一直對你家小魚不同。
談業大膽猜測,她也會關注沈黎川這個人。”
一準愣了愣“她可是一界界主。”
早雨反問“有哪個界主是愿意當的
你家小徒孫,愿意的嗎”
沈貫魚當然是不愿意做界主的,可她聽到都靈說費幽、衡霜都是新任界主時,又見她們和自己骨齡相當,就詭異的更平衡了。
此刻,她和敖羨端坐高臺,看著河邊一溜兒擂臺上的斗法。
在沈選又打下一個人時,沈貫魚按耐不住了,她一個蛟龍入海跳上擂臺。
拱手一禮“沈道友,這局我來挑戰。”
沈選皺眉“沒有平局的,我把你打出去得受罰,你把我打出去對你有何好處”
沈貫魚笑了笑,彈出靈力敲響鑼,嗡,擂臺瞬間升起結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