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歌沉吟片刻道“我跟他們不熟,只在盤麓洞布音殺陣時相處過一段,他們非必要都不開口也不湊一塊交流,特別是那個叫巫呂的很看不起我和丹徒子前輩。
他每每出言諷刺我們時,也不見另幾位看過來一眼。
想來是因為我當年修為太低,人家不在意。”
沈貫魚“看來他們關系一般的很。
這巫族祭壇里的事,還是要找翁笛前輩才行。”
“嗯,我將翁前輩喊出來。”弦歌找上正在斟察這里地形的翁笛,不一會兒,三人就出了深壑。
翁笛取出一套陣盤,“先幫忙布個隔絕法陣出來。”
弦歌和沈貫魚剛要拒絕他,元一法師就帶著都靈和霍小小兩個上來了“翁道友,還是用老衲的陣盤吧,里面加煉佛門至寶,專克陰氣死氣。”
沈貫魚與都靈兩個微微頜首,只用眼神交流兩息,轉頭就和弦歌對視一眼,都明白這是下面的幾位道友,也同樣不放心使用巫族的陣盤。
翁笛自是了然,他讓出了布陣事宜,正色道“元一法師,幽香谷禁制乃為先人所設,我等無法改變其形讓外面的道友們進來。
所以,近些時日還勞煩你與諸位小友在此相幫。”
“道友稍等片刻,翁琴道友定會很快從陣師手里拿到破解方法的。”元一法師即沒有說同意也沒有說不同意。
反而招手只喊了沈貫魚過來幫忙插陣旗,并在指點陣位之際傳音她道“我看龍形木短時間內不會移出幽香谷,我們可以聽從總盟安排被開吸取氣運的法陣,但是絕對不可在此常年執守。
沈小友以為如何”他特意沒叫弦歌來插陣旗,就是因為她也算七始界主,以后必然要守在這里的。
沈貫魚點頭“前輩所言極是。”她還要待說些什么,扶桑木就叫道“你師祖找你。”
她向元一法師告罪,陣旗又還他后飛出百丈打開通玄鏡。
此前在地下空間的連番爆炸中,她的傳音墜兒及傳音玉符通通碎了。
洞天里的通玄鏡不是自己的,而是師父留下的。
看見師祖一臉擔憂,她連忙揚起笑臉“師祖,你到了。”
一準點點頭,通過鏡面打量她“小魚,你沒有受傷吧我剛剛聯系不上你,飛劍傳書只能在幽香谷結界上打轉飛不進去。”
“輕傷,不要緊的。”沈貫魚掐訣放大自己的影像,好讓師祖看的更清。
一準心落地了,隨即又道“你現在出來,我有事找你。”
“好。”沈貫魚收鏡后和弦歌說要出去,結果翁笛不讓“還是等到破開下面陣再走吧。”
“前輩,若不然讓弦歌陪我一起出去”沈貫魚笑意微頓,“我兩年未與師長通信,家師祖連夜從天南界趕來,不見我心不安。”
翁笛看了她好一會,才嘆氣道“好吧,弦歌陪好沈小友。”
這邊都靈也暫停布陣飛來“我也一起出去,向談業星君匯報這里的詳情。
翁前輩,龍形木不僅在吸食七始氣運,九星十二域同樣未有幸免,我們身為界主自是不會袖手旁觀中途而棄的。”
這話說的讓翁笛有幾分不自在,然而除了弦歌心疼他一剎,沈貫魚兩個都當看不見。
三人在霍小小憂怨的瞪視下,結伴出了幽香谷。
谷外一里,就是各界修士們的臨時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