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都是能量點,反正都是保護人,是誰又有什么差別就應該誰容易選誰
但最終約瑟芬還是決定了對霍夫曼出手做決定的時候,可以列很多條理由,但真正促使下定決心做那個決定的理由,可能就是一條而已。
而一旦決定是霍夫曼了,約瑟芬之前的所有猶豫、迷茫就都消失了,她開始詳細計劃這件事,制定了好幾套計劃。特別注意收集霍夫曼的情報,打算到時候有針對性地使用比如說今天,她特意化了淡妝,是那種既有修飾效果,又能讓不了解化妝的男士以為沒化妝的妝面。
她聽說過曾經的紐蘭伯爵夫人的事,知道紐蘭公爵因此排斥女性化妝
事前的準備做得足夠多了,這次的宮廷宵夜舞會就是約瑟芬為自己定下的開始實施計劃的時機。在她不動聲色地引導下,帶她進場的男伴,走到了霍夫曼跟前,同他聊了起來。說起來兩人都是普羅公學的校友,甚至有過同校期,所以不知不覺就說起來上學時的事。
“我當時非常痛恨學校的一切,苛刻的校規,讓人詬病的學長制度,難吃的飯菜,窄小的床板當然,最糟糕的還是教師的白樺條說真的,我前些日子從書房翻出了那些年普羅公學寄給我父母的賬單,我才知道,白樺條居然也是開支之一”
“每個學年,要在學生身上消耗掉多少白樺條,才能為此單列一個條目啊”
“白樺條”約瑟芬找了一個空,加入了談話。當然,這不是為了多說,畢竟她很清楚,這些男人相比起聽你發表什么高妙見解,為你的智慧心動。更喜歡自己高談闊論,而女人就做一個崇拜他的傾聽者就好了。
“哦,盧西亞,你不知道嗎我以為”這位先生話在嘴邊沒有往下說,他本想說的是,你在濟貧院長大,難道濟貧院不是這樣管教孩子的嗎。所謂白樺條,其實就是抽打孩子的教鞭,管教工具而已。
但想到這恐怕不是什么愉快的經歷,甚至是揭傷疤,就住嘴了。
此時可不是不能體罰的時代,相反,所有人都認為孩子天生具有很多劣根性,必須要通過種種方式糾正過來。其中疼痛教育是必要的,也是最簡單最方便,父母老師很愿意使用的。
學校給學生家長寄的賬單里,都常見這一條呢
約瑟芬還真沒有一下想到,因為她沒去過學校。她的學習生涯都是在家度過的,其中有兩年由家庭教師教導,其他時候都是漢密爾頓太太教的。要說一位中產階級家的淑女該學的東西,她倒是都學到了。但此時學生一般都會經歷的白樺條抽打,就是她所不了解的了。
教漢密爾頓三姐妹的家庭教師是位溫柔的女性,再加上學生也都是小姑娘,她就不愿意用這種方式教導了。漢密爾頓太太也是一樣,她對女兒各方面的教導其實很成問題,但她確實不是那種打孩子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