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那么兇。
說罰就罰,一點也不會通融。
唔,不知道陸黎書談起戀愛是什么樣他會不會一直都這樣
等等,那他以后豈不是要每天提著腦袋生活
陸黎書合上病例放在桌上,許青靄見他什么都沒說有點茫然“你不說點什么”
陸黎書看他“說什么”
許青靄立刻搖頭,開玩笑,他總不能說你看完這個亂七八糟的病歷表不想罰我嗎
“睡一會,我陪著你。”
許青靄三天就差不多恢復了,在陸黎書的下又多住了兩天,出院當天秦纓來接他。
陸黎書出差去了c國,要一周后才能回來。
許青靄回到寢室舒服多了,跟費于明幾人去食堂吃了頓火鍋。
這段時間住醫院,雖然半江月的飯菜很好吃但遠沒有這些重辣的東西令人著迷。
陸黎書說他胃不好不許吃,許青靄抱怨了好多天,軟硬兼施只換來了一小口香辣雞丁。
現在他去出差,總算能放飛自我。
許青靄吃完東西又帶了一大杯奶茶回宿舍,因為事故畫架丟了,好在畫完的畫留在了行李箱里。
孫長勝幫他一起帶回來了,許青靄將畫取出來放好,時間差不多九點了。
他跟陸黎書有十二個小時的時差,算算他應該起床了,爬上床醞釀了一會,決定先發條消息過去試探。
您好,叫早服務。
過了幾分鐘,陸黎書回消息來我沒有要求叫早。
許青靄對著消息笑了一會,打字說我主動叫不行嗎客人您該起床了。
陸黎書說有多主動
許青靄剛想打字,忽然明白他這句話里的歧義,耳朵頓時燒起來請不要調戲工作人員
陸黎書說好吧。
許青靄你在干嘛
陸黎書說刮胡子。
許青靄腦海里頓時浮現陸黎書略微仰頭繃緊下頜線與頸部線條,一只手握著剃須刀劃過的畫面。
許青靄蠢蠢欲動,矜持了幾秒鐘火速放棄我們視頻好不好啊
陸黎書說我沒有和工作人員視頻的習慣。
許青靄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正懊惱,一個視頻電話就彈了出來。
他立刻按下接聽。
陸黎書的臉在屏幕上浮現,他沒有戴眼鏡,手機隨手擱在一旁的架子上,只能拍到半張臉。
許青靄跟他確定關系后,這還是第一次視頻,想起以前他還是s的時候,軟磨硬泡才能獲得一張不拍臉的照片。
此時他可以肆無忌憚的看他刮胡子,許青靄眼神落到喉結上,忍不住咽了口唾沫“那個早安。”
陸黎書垂眸看他,隔著鏡頭都讓許青靄心尖一麻,下意識躲了下視線。
陸黎書擦去臉上的泡沫,略微側頭檢查了一下有沒有殘留的胡茬,然后拿起手機出了衛生間。
許青靄驚喜發現他還穿著睡衣,那是不是可以趁機看他換衣服
“晚飯偷吃什么了。”陸黎書問。
許青靄當場心虛“就、和室友去食堂吃了飯,啊,我好像忘記拍照給你了,要不然我問問室友有沒有拍照”
陸黎書說“下不為例。”
許青靄一怔,隨即用力點頭“嗯嗯。”
陸黎書從衣柜里取出西裝與襯衫,許青靄興奮地屏氣凝神,下一秒鏡頭一晃,直勾勾對著屋頂。
什么意思
許青靄聽見窸窸窣窣的脫衣服聲音,還聽見了調整袖箍的聲音,抓耳撓腮心癢得幾乎想跳進手機里去。
“你怎么把手機放下了”
陸黎書聲音有點遠,帶著些微涼的笑意“小懲大誡。”
許青靄頓時蔫兒了。
早知道不吃這頓火鍋了,怎么就不能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