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灣山脈,那被鎖鏈糾纏的天上囚籠中。
怪物女仆今天仍然盡忠職守地吭哧吭哧工作,最近她還兼職起了廚娘這個工作,因為這上面的清理工作太輕松了,畢竟這地方基本上沒有什么灰塵的。
不過六翼天使似乎到了換毛季,每天都會掉很多羽毛,第一次見到的時候她還嚇得張大嘴巴,五手不知所措,十分擔心樓聽年紀輕輕就變成禿子,還偷偷摸摸跟溫雨弦講,并且咨詢他身為女仆是否需要主動為疑似掉毛的東家準備生毛的洗浴用品。
溫雨弦
樓聽“像我這種被神偏愛的人,是不可能會有你們的這種煩惱的,先擔心你男朋友會不會禿吧。”
張絲妙腹誹,我家小狗才不會禿
“把我羽毛都撿起來收好。”
于是張絲妙又多了一個撿拾羽毛的工作。
將最后一片羽毛撿拾起來,她結束了今天的工作準備去睡覺了,忽然發現東家正在窗邊,望著一個方向。
她好奇地打開另一扇隱藏窗口往外看,看到很遠很遠的地方的天空,隱隱約約能看到烏云翻滾,散發著一股不祥的味道。
那是什么太遠了,看不清。
“她好像在那里。”樓聽像是喃喃自語般輕聲說。
張絲妙聽到了,比劃手腳。
龍錦小姐應該在工作吧。
他們都知道十二生肖學院的未畢業生都有義務幫助裁決司執法,維護社會治安,景姵也經常幫助裁決司辦案。
“是感覺比較危險的敵人呢。”樓聽又說。
但是龍錦小姐一定有辦法解決的。
“那是必然的,她受到神的恩賜,擁有不必被我審判的獨一無二的高潔品格,自然不可能被什么臟東西傷害。”說是這么說,他卻皺起了眉頭,一副不放心的樣子。
張絲妙瞬間警覺了起來,五手比劃您可不能再跑出去了
上次他跑出去,老太太知道后居然激動得昏倒了過去,樓聽的母親樓甯舟也匆忙趕了過來,那對待重大事故的姿態,把張絲妙嚇了一跳,她才意識到,樓聽跑出去會引發什么大動靜,她得盯著他,不能讓這位東家兼恩人再跑出去了。
然而樓聽根本沒理會張絲妙,忽然間他受到了某種熟悉的另他激動的感應,他的目光直直地盯著那個方向,他的神好像降臨在了那里,叫他的羽毛都激動得張了開。
“不不可能這不可能瘋子絕對是瘋子,她絕對不正常,對,她有病,她是精神病”
喬明眼珠子不正常地瘋狂轉動著,渾身顫抖,他無法接受這種事,他從來沒有遇見這種事,就像原本堅信的信仰崩塌了,而景姵就像是只是伸出了一根手指,就輕而易舉地將這信仰之塔按塌了。
漆黑的心臟就像是被一把利刃切開了,流淌出了漆黑惡臭的鮮血。
喬明出生在一個農村里,上頭有一個體弱多病的姐姐,父母把所有的一切都給了她,連喬明的出生,都只是為了給姐姐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