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怕得罪張乘晚,而且今晚之后,張乘晚別想再登上任何oda的封面、封底、內頁,哪怕一個豆腐塊。
應隱走過去,挽上張乘晚的胳膊“晚姐,你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腰疼著呢吧我扶你一起走。”
張乘晚胳膊冰冰的,被應隱一挽,哆嗦一下。
應隱沒給她拒絕機會,蹲下身給她整理了一下裙擺“走吧。”
停頓了三分鐘的紅毯,終于迎來了兩道身影。
張乘晚挽著晚宴包在腰前,走得還是雍容大方的,只是在聽到應隱一聲“幼稚”時,鼻腔一酸,差點滾下熱淚。
搖臂搭載攝像機,橫搖過一貫三十米的巨大紅毯。張乘晚一身黑色絲絨晚禮服,直筒版型中掐了腰身,肩膀上兩道肩帶,自胸以上露出大片膚色。
亭亭玉立的,像一枚黑色燭臺,蠟炬成灰淚始干,似乎已燃了半截了。
中國這兒晚上六點,坦桑尼亞正是中午一點。
商邵問了緹文,才找到了正確的直播入口。
主持人聲音嘈雜,他點了一支煙。
沒別的,看看她的工作狀態而已。
坦桑的網不好,卡頓半天,一進去,應隱的紅毯已經走完,正在背景板前站定。
攝影師有病似的,把鏡頭從腳底下緩慢往上掃,在她腿上一寸一寸地抬起,在大腿處意味深長地停留,繼而再從腰間的堆褶、山茶花,平移到抹胸的小v形切口,停留數秒,最后才到她美艷不可方物的臉。
內娛能hod住金發造型的人不多,應隱除外。
應隱冰肌玉骨,輪廓鋒利,倔強之外恰到好處的一絲甜美脆弱,眼神干凈得像冰。
彈幕瘋了
應隱應隱應隱
我寶今天太美了什么天神下凡殺我
哇靠今天紅毯唯一有趣的一身,公主裙什么的無聊透了好吧
出圈
嗚嗚嗚我詞窮我隱寶好像那種雕塑啊好冷漠好高貴好圣潔好神圣不可侵犯
姐姐踩我姐姐快踩我
滿屏中有幾道不合時宜的彈幕頑強地插入。
也不是那么大膽暴露吧。
也不是那么讓人想欺負吧
裙子也還好吧
胸也不是很明顯吧
誰看到腿根了看不到的吧
莊緹文一邊兢兢業業地打字冷場,一邊心想,邵哥哥上帝保佑你沒看
她哪里想到,商邵半瞇著眼,跟著攝像鏡頭把應隱從頭到尾看了一遍又一遍。
她很自信,她很出眾,她很放得開,不像在他面前動不動臉紅。
商邵指尖掐煙,深沉地沉默半晌,將煙星碾滅。
所以,那天給他發仙女裙算什么意思
緩、兵、之、計嗎,,